白上神上下拋了拋木盒,沖鍾離瀅瀅笑的和藹和親,「叫一聲哥哥,帶你走後門。」
鍾離瀅瀅一怔,隨即樂了,「你是哪個家族的公子?我瞧著你眼生的很。」
「但不管你是誰都得守蜀紜宗的規矩,即使是本小姐也是一樣。」
「當真不叫?」白上神笑。
鍾離瀅瀅傲嬌的扭頭,白岐也不強迫,握住落下的木盒轉身朝測試點走去。
「舊識?」黑七試探的問。
先前初見時白上神對鍾離瀅瀅的特殊態度它只當是同性(性格)相吸,現在再看似乎不止於此。
白上神聞言淡淡一笑,有感慨,有懷念,有忍俊不禁,似乎是記起什麼有趣的事。
「上界那個酒瘋子明明說自己的同宗同族都死絕了,就知道那貨嘴裡沒一句真話。」
不過,那個小丫頭的血脈有點耐人尋味啊。
黑七默。
看來果真是舊相識,不過不是跟鍾離瀅瀅,而是和她的祖上。
蹈耘聽的糊塗,他和鍾離一族的長輩是熟識可從未聽說他們族內出過飛升的上神啊。
白上神逕自走向負責測試的內門弟子跟前,莞爾一笑顛倒眾生。
剛想出聲訓斥的弟子頓時紅了臉,「回……回去排隊。」
蹈耘「……」
捂臉,不忍直視。
他都羞於承認自己是蜀紜宗的人,小輩不成器,太丟臉了。
白上神微笑,「我是來走後門的。」
內門弟子「……」
所有人「……」
一片詭異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鎖定在了不懂規矩大放厥詞的白上神身上。
良久。
一陣鬨笑聲炸開,譏誚聲,嘲諷聲一片。
戒指中的蹈耘急的上火,『求別作死,這位真的得罪不起呀。』
「宗門前鬧什麼呢?」一聲威嚴的呵斥喝止住了所有人,一個發須灰白的老者走了出來。
「淨澄長老。」負責測試的內門弟子見禮,繼而道明了事情的始末緣由。
淨澄蹙眉,銳利的目光不喜的看向白岐,但下一刻卻不由怔忪一瞬。
白上神雖用神器隱藏了自身的氣息壓制了修為,但早已融入本能的氣勢仍叫淨澄莫名的戒備。
「我來走後門。」
白上神噙著得體的淺笑遞上木盒,「還有賄/賂呢。」
瞥見盒上的花紋淨澄眸中驟然一凜,小輩們不懂,但淨澄作為宗門長老怎會不懂?這木盒是他蜀紜宗之物。
眾目昭彰下,淨澄接過木盒打開看了一眼,僅一眼神情便頓時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