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聲將宮內的宮人們嚇的噤若寒蟬, 一個個跟鴕鳥一樣縮著頭不敢亂聽亂看,生怕皇上一個不爽下令滅口。
「亓官垣!」閭丘衡生氣了。
白上神撇著嘴毫不愧疚的搪塞著,「臣有罪, 臣惶恐,容臣起身馬上以死謝罪。」
閭丘衡黑著臉將白岐再次按回去,扭頭遷怒宮人們,「太醫人呢!?」
氣喘吁吁的太醫姍姍來遲, 在閭丘衡陰森冰冷的注視下汗津津的來到床前,哆哆嗦嗦的幫白岐診脈。
白上神見把人真氣的夠嗆, 便見好就收的安分下來,聽話的任由太醫診治。
診治出的結果在陰險的白上神的控制下自然是因使用內力引發了腿上的傷,傷的不算很重,但也得幾日下不了地靜養。
閭丘衡命令太醫用全力醫治白岐, 無須擔心藥草, 哪怕是要以龍肝鳳髓做藥引子他也命人找到。
太醫告退後閭丘衡裹著一身狂風暴雨的凌厲氣勢望向床上某個作死的上神, 早修成精的白上神見勢不妙當即臉一變, 皺著眉痛苦的呻.吟出聲。
閭丘衡色變, 飛快上前坐下扶住他,「很疼?」
「臣……臣不疼。」
瞧瞧他隱忍的語氣,蒼白的臉,話尾的顫抖……
完美的神仙演技。
閭丘衡又氣又心疼,將他攬入懷中無奈的訓斥,「讓你任性,嘗到苦頭了吧?」
「臣有罪,臣有錯。」白上神言不由衷的請罪。
閭丘衡哼了一聲,「罪在哪?錯在何處?」
白上神「……」
望著白岐語塞的模樣,氣極反笑的閭丘衡再回想剛才他信中的蘭盈二字,只覺心口剛壓下的一團火頓時又冒上來了。
「臣……」
白上神胡謅的說辭剛開個頭,便被閭丘衡堵住了嘴。
「!!」
糟!玩脫了。
和那晚偷襲得來的吻一樣的軟,一樣美好。
本打算淺嘗即止嚇唬一下作天作地的白上神的閭丘衡太高估自身的毅力了。
靈魂上撞擊的快感和滿足讓閭丘衡紅了眼,他有力的大手扣住白岐的腰加深了這個吻,不斷的深入掃蕩,試圖將他占為己有。
閭丘衡到底不算太禽獸,親親摸摸抱抱能做的全做了,臨了因白岐的傷而停下了動作。
閭丘衡克制著衝動目光隱忍熱切的盯著白岐,「亓官卿,你明白嗎?」
白上神呆滯的盯著閭丘衡,小肉臉紅撲撲的,一副被□□的小嬌花模樣看的閭丘衡差點把持不住撲上去做了採花的強盜。
「臣……不明白。」白上神醞釀半天才憋出一點做作的哭腔,「臣,臣只是個閹人。」
閭丘衡眸中閃過心疼,親昵的蹭蹭他的肉臉,「阿垣,六郎心悅於你。」
告白了告白了……兒砸,聽見沒,你爹的魅力宇宙無敵!
白上神心中樂的吐泡泡。
正在師傅的壓迫下讀書的黑七翻個白眼,無情的斷開意識連接,屏蔽了某個湊表臉的老榴芒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