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四點就該來了。」
「你說,他是不是玩膩了打算甩了我。」
「我失寵了?」
溫尋神經質一樣的碎碎念讓門口的人慾言又止,不知該怎麼回話。
「來找他的人是誰?」溫尋問。
「叫柳澈,是個學生,更多的詳細資料一個小時後會給您送來。」
「他有我好看嗎?」溫尋問。
「……是個胖子。」雖然白是白了點,眼睛也挺大。
溫尋靠在牆上,仰頭望著屋頂似乎陷入了沉思。
「寶貝心口蜜。」
「他先前都是叫我寶貝的,如今怎麼又冒出一個?」
「我馬上去查。」
不行了不行了,閻王爺犯瘋病了!
「不用。」
溫尋語氣薄涼的開口攔下他。
「直接殺了吧。」
「把皮揭下來給我,讓我瞧瞧他有多甜,竟做的了我家小糖果心口的蜜糖。」
「記的生剝,生剝的皮緊緻。」
「至於小糖果……」
「我來親自教他,亂摘桃花不好,容易遭蜜蜂叮。」
「……是。」
生剝死剝都無所謂,只要能將閻王爺哄住,不犯病,哪怕他要打恐龍他也能給他找來。
因為中午那位來叫人的獄警的大嗓門,全監獄的人都知道大BOSS白岐的『心口蜜』來了。
若不是畏懼白上神的惡名,他們都要組團來圍觀了。
白岐的住處。
黑七沖完澡套著白岐的一件短袖上衣出來了,剛想往床上沖,白岐一腳踹去把它踢開。
「睡那張床。」
黑七撇撇嘴,不甘不願的拐彎爬上林苼樓走後空下的床鋪。
「上神,我感覺有點冷。」
仿佛無形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它,四面八方無孔不入試圖將它千刀萬剮了,叫它不寒而慄。
一個毛毯從天而降蓋在了黑七的頭上。
「蓋上吧。」
黑七「……」
白渣渣一心只在遊戲上根本不理它,黑七一臉怨念,也不再藏著掖著,當即兇巴巴的瞪向藏有監控的幾個位置。
套上拖鞋下地,下手兇狠的將幾個隱蔽的監控器全拆了。
拆完還不解氣,還扔在地上踩的粉碎把它們當作野男人使勁的摩擦摩擦再摩擦。
白岐總算捨得抬頭了,目無表情的盯著黑七似是在思索著該怎麼下鍋來煎炒炸燜。
黑七被看的心虛,腦中一轉趕忙道,「他不問你的意願偷偷監視你,現在暴露了,你可以藉此收拾他升溫一下感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