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你師尊,日後若成了親你再……」
「師尊才不會成親!!」白岐突然發火。
「……」胥子廬呆住。
半響。
「你吼我幹嘛?我就事論事而已。」
白岐怔住。
他也不清楚,只是聽了胥子廬的假設,把紅狐幻境中身著喜服的姤忱懷中的人換了別人,他便……
「我師尊可是要飛升的人,怎會……痴戀男女情.愛?」白岐胡謅個理由。
「你懂什麼?」
「凡界帝王尚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咱修者界為愛放棄飛升大道的也不少,妖王……」
胥子廬絮絮叨叨的話讓白岐煩躁不已,想不通又不願聽,於是果斷上手開打。
被打的措手不及的胥子廬有點懵,自己是說錯啥了嗎?
姤忱從旁人口中得知北城長磬嶺藍家最近處境有點艱難,像是被人針對似的幹啥啥不順,幾乎步履維艱。
姤忱算了下時間,藍家大劫應是近幾年了。藍氏一族覆滅,除么子藍景允外,一門上下無一倖免。
太詳細的他也記不太清,當時他也只是從雲白口中聽到一些而已。
姤忱思索良久,終是提筆書寫信件一封命人匿名送去了北城長磬嶺。
該警示的他都警示了,情分已盡,是否躲的掉大劫全看藍家自己的造化了。
藍家存亡同姤忱無半點干係,他之所以幫了一把不過是念著藍景允曾對雲白的那點恩情。事關雲白,他終是狠不下心。
因果循環,此番也算是替雲白了了欠藍景允的那點帳。
姤忱擱下筆靜坐片刻,問了一句,「雲白呢?」
「同魔界的二殿下在一起呢。」有下屬回道。
姤忱聞言頓時擰眉,眼底閃過不悅,「誰放他進來的?」
「是公子開的口。」下屬有點忐忑。
「日後……公子的話,要聽麼?」
「……」姤忱。
「聽!」
「是。」
姤忱不喜胥子廬。
跟不喜西陵雲粼城金家那個叫金玉昭的一樣,總是跟他的雲白糾纏不休。雲白年齡尚小,涉世未深,若叫二人居心不良的騙去可如何是好?
論修行,地位,姤忱自信可以實力碾壓二人,將他們踩在腳下到死都翻不了身的那種。
但有一條姤忱不行。
——年齡。
關於年齡姤忱雖總輕描淡寫的表示不在意,但真不在意假不在意只有姤忱自個清楚。
若說一點不在意那是假的。
年齡一直是姤忱的硬傷,即使是神,但他跟白岐相差的也有點太大。
而胥子廬和金玉昭都很年輕,跟雲白年齡相仿有共同話題。
若不是怕雲白惱他,再加上雲白難得有兩個小夥伴,姤忱早擰斷倆人的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