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利益相關,李明秀、昭氏、徐氏都被拉到慎刑司去審問了,別人她可以不管,昭氏和徐氏不能不管。
殷遇戈抿唇:“你相信李明秀嗎?”
明稷故意用搓澡巾蹭了蹭他胸口上的舊疤:“我跟她不熟。”
太子臉一黑:“往哪擦呢?”
“給你洗澡嘛!”明稷鼓著臉,拉過他的手:“你幹嘛這麼問?”
殷遇戈懲罰地拍了一下她的脖子:“因為人就是她推的。”
明稷錯手掐了太子一把:“啊?”
“你自己的庶妹什麼德性自己不知道?”殷遇戈白了她一眼,悄悄握住她的手,手心貼著手心。
“有人指使她?”明稷連手上的動作都慢了,李明秀推了姜三,明日中宮審判又是一場修羅。
她眯眼道:“宓家的?”李明秀和宓家有沒有關係她不知道,但是宓家跳那麼高,想不懷疑到她們身上也難,問完又自說自話說:“宓甜換了我的酒,和宓糖又沆瀣一氣,誰知道是不是她們姐妹乾的。”
“宓甜換了你的酒?”殷遇戈腰被撓得一癢,他反手一抓,把她胡鬧的手推開:“誰說的?”
“我的人說的。”她按住殷遇戈的肩膀:“哎呀別動!”
沒道理被吃豆腐還不反抗的吧!
殷遇戈逮住她蠢蠢欲動的手,說:“換你酒的人是香宜殿的渠蕊,關宓甜什麼事。”
李明稷的手一頓,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飛快閃過去:“嗯?”
不是宓家的人?
“剛想問你,和謝瓊林有仇嗎?”殷遇戈抬頭看見她迷茫的眼神,解釋道:“就是香宜夫人。”
“沒仇啊。”
連謝瓊林這個名字她都是第一次聽,明稷忽然覺得自己作為原著作者也沒撈到什麼便宜啊!
這個不以蘇明月為敘事視角的世界,是不是太豐富多彩了一點啊!
“傻。”殷遇戈嫌棄地用指頭點她腦袋,沒好氣地說:“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傻乎乎的,李明稷,你這太子妃怎麼當的?”
政見上與他相左的人有得是,在太子這裡占不到便宜的人,難免不會衝著太子妃去,這麼傻乎乎的,哪天真掉到誰的陷阱里去怎麼辦?
一想到傍晚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時,她就要被堵在偏殿裡治罪,殷遇戈就心堵,肉眼可見地開始生氣。
這個笨蛋!
明稷扁著嘴不應話,殷遇戈半天沒得到應答,捏住她的手腕,口氣嚴肅:“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