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記憶復甦,正是剛從末世里混出來的。此時半蹲在殺人犯身邊,比殺人犯更像個殺人犯。只見江暖拍拍殺人犯的頭,然後輕聲問他:“說說,是誰讓你來的?”
男人殺人失敗,知道供出不供出自己都不會有好結果,現在反正也是**社會,他們不能對他用私刑。等他從獄裡出來了,一樣能找那小娘子敲一筆。這麼一想,他自然閉緊了嘴,根本不準備供出僱主。
但,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他發現在江暖問出這個問題後,他聽到他自己不受控制地開口回答說:“是江香軍讓我來殺你的。”
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是男人第一次意識到,他也許接了一個可怕的任務。
這比他知道自己被江暖這對變態的夫妻抓住還要可怕,他發現抓住他的這對夫妻就像妖怪一樣。
男人開始顫抖,他不停地在心裡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遇見妖怪了。
江香軍在男人指控她的時候就心裡一沉,雖然知道男人沒有必要幫她隱瞞,但是她看男人閉緊嘴不準備招供的時候,心裡是有僥倖心裡的。
聽到男人的指控,江香軍立馬駁道:“他胡說,我沒有。”
江暖的這個前廳並不大,也就10多平。村里來了不少人,此時都圍坐在那裡,只有村長和江母坐在四方桌那裡,上面放著兩杯陶瓷杯,印著主席的頭像配著紅色的大字。
聽到江香軍的辯解,所有人都抬頭看向她,就這麼沉默地看著也不說話。江香軍一下子覺得房間裡空蕩極了,還帶了一點點的冷。
沒有人相信她?
村長咳了一聲,他拿過桌上的陶瓷杯喝了一口,然後問江暖:“這事,你有什麼證據?不能說是江泉媳婦兒就是江泉媳婦兒,總該有個說法。”
江暖奇道:“來殺我這個不是在地上坐著嗎?你們可以問他啊!”
於是,村長又轉頭問那個男人:“你憑什麼說是我村裡的小媳婦兒啊?”
地上的男人又自己開口說:“什麼憑什麼,本來就是她雇的我。我這裡還有她顧我時給的票子,咯,你看。”
男人說著,從懷裡拿出一疊糧票,說:“這個是定金,事成以後她還給我800元錢呢!”
江泉上前一步搶過糧票,他拿在手裡看了看,心裡一陣冷意。他用軍隊的糧票換的全國通用糧票,是他出門換了回來交給江香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