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堅決不能流血!
程江抓了他想要他的命殷牧悠都不怕,唯獨怕的就是流血!
殷牧悠悄咪咪舔了下嘴唇,把剛才滲出來的血給抿回去。
然而這縷香氣,卻阻止不了的泄露了出來。
蘇衍雖然離得遠遠的,還是聞到了這股味道。
勾人噬骨,欲罷不能。
蘇衍的眼瞳都變成了金色的獸瞳,幽深的緊緊盯著四周。
哪裡?
到底是哪裡?
這股味道……差點勾得他身上的妖族之血沸騰,只消方才那麼一點點,就快讓他忍不住。
想抱著,親著,一個人獨占在懷裡。
他的目光鎖定到了殷牧悠身上,仍然不太確定。
殷牧悠的下屬應該很快就會趕來,程江至多也就□□他罷了,並不能做什麼實際的動作。
然而蘇衍卻有些忍受不了了,心頭陌生的獨占欲,讓他動了手。
一道白色的粉末撒了過去,就這一下,殷牧悠就昏迷了過去。
程江有武功,不至於抵抗那麼弱。
他睜大了眼,緩緩轉過頭去,還沒能看清對方是誰,就被對方一刀刺入了心臟。
那一刀下去,蘇衍的眼底終於浮現了絲絲快/感。
啊哈,他終於明白了。
自己之所以這麼反常,是因為他看不得別人傷害慕今歌。
要說有仇,他和慕今歌不也一樣有仇?
「這香……你是陛下?」地上的程江終於認出了他的身份。
蘇衍笑了起來,天真的眉眼帶上病態:「程江,孤想了半天,還是不能讓你下手。」
「為……什麼?」慕今歌明明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他的命,只能孤去動。孤想殺了他,想折磨他,都必須由孤來,旁的人都不可以。」
程江睜大了眼,血在脖頸上噴涌而出。
蘇衍低下頭,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程江,別以為孤不知道,你若背後沒人,怎敢如此囂張?」
程江慘笑一聲,背棄了君主又如何?
他報不了仇,自然得藉助外人的力量。
沒想到,他們這個陛下,竟然深藏不露!
程江被傷到了聲帶,卻大喊著,尖叫著,宛如惡鬼一般的朝蘇衍喊:「陛下,慕今歌日後定要背叛你,折磨你,壞了你的大事,他想奪權,成為大周之主。你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