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正在市集,人正多的時候,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等回過神來後,才有人大喊了一聲:「白虎瑞獸啊!」
於是,市集所有人都朝著他跪拜了起來,而白禹一身氣勢凜凜,還求著表揚似的仰著頭。
殷牧悠頭疼無比,之後的生意也起來了,卻是一卦難求,找他的全是些達官貴人。
隱居的計劃也泡湯了,到哪兒都受人矚目。
殷牧悠借著算卦的名義四處奔走,以那些人的聲勢,這才挽救回了顧家。
這件事情總算是了了,殷牧悠舒展了一口氣。
今日天氣極好,朝暾從厚重的雲層之中升起,灑下大片的金黃。
院子裡的薔薇開了,密密麻麻的纏繞在竹竿上,開得尤為繁茂,朵朵嬌艷。
殷牧悠在院子裡睡著了,恍惚間又被舔了一口。
他這段時間本就淺眠,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堯寒,別又乘著別人睡著偷親。」
堯寒有些委屈:「那是你這段時間都不讓我親親。」
殷牧悠睜開了眼:「你倒先控訴起我來了?」
他想起了蘇衍,那個傢伙便很擅長裝弱,引得別人心軟。
偏生,他就是看不得。
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堯寒主動湊近,殷牧悠便摟著他而吻了上去。他閉上了眼,一點點的加深了這個吻。不似堯寒平時光舔舔這麼簡單,而是真正的唇齒相交。
堯寒很聰明,一學便會。
他不斷的深入,甚至摟住了殷牧悠的腰,不讓他等會兒後悔掙扎。
堯寒越來越上癮,怎麼親吻都不夠。似乎以這種方式,他就能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從而對那些人宣誓自己的主權。
許久之後,堯寒才放開了殷牧悠。
殷牧悠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覺得自己是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教什麼教!
嘴唇都腫起來了,隱隱有些發疼。
殷牧悠不悅的說:「我是肉啊?咬住就不鬆口了?」
「你比肉好吃。」
殷牧悠:「……」
堯寒機靈的意識到了他在生氣,便喵喵的撒著嬌,嗲里嗲氣的沒完:「肉和你我肯定選你!」
殷牧悠可一點兒都沒覺著高興了,呵呵的笑了兩聲。
「那肉減半。」
堯寒:「……」
似乎為了表達決心,他忍痛割愛,苦大仇深的點了下頭。
這模樣還真逗笑了殷牧悠,這傻貓。
「做錯事、要東西,就知道嗲里嗲氣的,平時怎麼見你對別人這麼凶?」
堯寒皺眉:「他們不干我的事。」
「那我就干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