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了?」
原濯微微皺起眉頭。
暗衛身體一震,緩緩搖頭。
「不曾。皇上身邊,也跟著暗衛,自然不會讓皇上千金之軀被一個男子玷污。」
?
原濯莫名看他,皇上沒被玷污,你怎麼好像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為了掩飾暗衛的存在,所以暗衛只能把解了藥性的皇帝又送回原處。
只是那個秦白弄了一些痕跡出來,皇帝醒來還沒等到暗衛解釋,就先入為主覺得自己應當負責了。
再之後,他發現這個學識驚人的人竟然參加了科考,文采又確實好,就點做了新科狀元郎。
「做了狀元了,不是應該當官去?怎麼忽然要立他為後?」
原濯覺得,這個便宜兒子比上一個還要戀愛腦啊!
這不是把一個有抱負的少年郎折斷雙翼囚於牢籠嗎?
暗衛語氣更低了。
「皇上的意思,是既要立後又要讓他入朝為官。」
原濯:……
行吧,我現在知道這個便宜兒子多麼不靠譜了。
「我、朕知道了。」
他揉了揉越發糾結到一起的眉心,長長嘆了一口氣。
又要開始管教便宜兒子了嗎?
這次可是教皇帝,這下他的頭有得疼了。
「對了。」
原濯忽然又問。
「關於皇上立後一事,在場有多少官員知曉?」
暗衛立即報出了一串官名。
好傢夥,原濯在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差不多國家棟樑全在裡頭了。
暗衛說完,又遲疑地報了一個官名。
卻是新科探花?
「他怎麼有資格聽這樣的大事?」
原濯不解。
暗衛快速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深深低下頭。
「墨公子之父乃是當初為太上皇護駕而亡,身上不降級承襲伯爵之位,所以……」
。
行吧,這官員制度簡直能讓他的頭疼再上一個等級。
原濯揮揮手,「你且先去吧,讓、朕理一理頭緒。」
「是。」
暗衛一個閃身,人又沒了蹤影。
戴墨已讓人準備好鑾駕,原濯雖然有點覺得國庫都這麼空虛了還這麼奢靡確實不好,但是這件褻衣能不走路,他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鑾駕到了皇帝寢宮,原濯直接開口,「戴墨,帶著他們都下去,你在門外守著,一顆蒼蠅都不許飛進來。」
戴墨眼底閃過一道異光,語氣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