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也想了想,這倒是真的。
只不過……
他有點茫然。
「朕本以為,能夠多送些禮物,讓阿白對朕更死心塌地一些的。他是寒門出身,很多地方都要講究人情世故,沒有銀子,他如何能在朝中順利為官?」
……?
原濯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是什麼迷惑發言???
「你是皇帝,你若是看重他,還有誰敢和他作對?」
你他嗎一個皇帝看重的人,還要用錢去打交道?
人類迷惑行為?
新皇一聽,立即不滿地看他。
「朕怎麼能這般對他?他是寒門出身,若是朕再寵愛他,豈不是將他推到寒門與那世家中間兩頭做不得人?」
「……,那你還要立他為後?你就不怕大臣們說出去?」
原濯佛了,這蛾子,可真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呢。
新皇擺擺手,「這倒無礙。朕昨日召來眾臣已經叮嚀過了,萬萬不能走漏風聲。」
……。
原濯已經沒話說了。
新皇太天真太單純了,原身到底是怎麼敢連監國都沒有讓新皇監國,就直接退位的?
是誰給他的勇氣?
空虛的國庫嗎?
兩個人正無言相對,一個太監立即匯報。
「皇上,追出去的人已經回來赴命了。」
新皇猛地一驚,連忙問。
「追回來沒有?」
「已經追回來了,離皇上賜的秦府還有八百米時,正巧追上了,現如今東西已經在外面候著準備入庫了。」
新皇猛地鬆了一口氣,旋即又有些糾結。
追回來是好事,只是,沒有了這筆財務,秦白要如何入朝後安然度過這一段時間呢?
若是他受人排擠怎麼辦?
原濯見新皇還在搖擺,頓時開口。
「聽說,他是你欽點的狀元郎?」
新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點頭。
「正是。」
原濯:「那他的為人和文采定然出色咯?」
新皇立即驕傲道,「那是自然,阿白的文採過人,為人更是光明磊落,十分受人喜歡。」
原濯看他:「既是如此,你又什麼要擔心他混得不好?」
新皇呆滯。
原濯又補了一刀,「你如果相信他的為人和文采,就應該相信他。往年的狀元也不是沒有寒門出身,難道他們入朝為官都能做得到的事情,你心儀的秦白卻做不到?」
新皇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