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一會兒,他又皺起了眉頭來。
時人多以為這農具是皇上讓人研發的,卻不知道太上皇所為。
他雖然能夠明白太上皇這麼做的用意,卻依舊難免在心底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分明是太上皇心繫天下,為此竟早早退位,每日東奔西跑事必躬親……
正想著,一隻手從他身後伸了過來。
墨慕文心裡一凝,眨眼的功夫,就制住了身後偷襲之人。
他面色凌厲,「是何人偷襲!」
剛一說完,他愣住了。
被他制住的,不是太上皇又是誰?
!
墨慕文立即慌了,他連忙鬆開手,一邊去扶起原濯一邊就要跪下來。
「臣該死!」
是挺該死的。
原濯順著他的力道站起身來,一邊鬆動一下手臂,一邊鬱悶地問。
「你到底練武多久了?」
這反應簡直就絕了!
墨慕文半跪在地上,臉色煞白。
「臣自幼習武,已經有一十五年了……」
他竟然對太上皇動手,簡直就是大不敬!
罪該萬死。
「行了,起來吧。不知者無罪。」
又不掏戒指,半跪在地上幹什麼呢?
原濯用腳尖輕輕踢了他一下,繼續好奇,「那你的內力也是從小練的?怎麼感覺你好像挺厲害的?」
他還記得最開始碰面那一次,暗衛還說過他自己的輕功是一絕。
但是這傢伙的速度也不慢啊?
感受到小腿被踢了一下,墨慕文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已經將這個當成太上皇的一個喜好。
被踢了,就說明太上皇只是有些小怒氣,卻並不生氣的意思。
他想。
太上皇心懷天下,果然胸襟寬廣。
「臣自幼習武時,父親便說過,我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所以……」
墨慕文自己說著有些羞臊,輕輕側過臉去。
「朕看也是。」
那就是說以後他的內力只會越來越深厚咯?
原濯沉默了兩秒,忽然掏出一張手帕塞在墨慕文的手心裡。
墨慕文有些不解,原濯哼了一聲開口說到。
「你往後酉時到朕的寢宮來,朕要跟你學內功。這帕子,就賞給你了。」
墨慕文大驚!
「太上皇,這於禮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