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把墨慕文的衣物全部撕碎,扯下自己的髮帶,紮根綁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他欺身而上,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直到把大小墨慕文都弄得哭了出來,他才皺著眉頭艱難地把人一口一口給吃了下來。
一邊吃,他一邊破口大罵。
「個慫蛋膽子小其他東西怎麼不懂跟著小一點?這麼大要來有屁用?不對,好像是有屁用,但是你未免也太大了點,以後再敢再變大,你就等著柏拉圖吧!」
墨慕文只覺得腦子眩暈胸膛里塞滿了不可思議和喜悅。
他又覺得十分惶恐,深怕這只是他的臆想,不過是他不堪的一場夢。
直到他身上的人都喘著氣癱軟下來,那髮帶箍得越來越緊,他才知道這是真的動刑。
他哭得越發大聲,原濯被他吵得無語得要死,才勉強伸手過去撥弄了兩下。
見到大小墨慕文都流出了熱淚,他才軟綿綿地癱在這個慫蛋的懷裡。
「幫朕沐浴,朕要睡了。」
他說完腦袋一歪,直接睡了過去。
沒辦法,慫慫說不讓動就真的不敢動,他一直自己出力,太累人了。
只不過,這樣好像也挺好挺刺激的。
起碼人還在,腰沒斷。
不然讓這傢伙內力在身,起碼不得等天亮才睡下?
原濯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徒留哪裡都亂糟糟的墨慕文一個人抱著他呆呆站在熱湯里。
半晌,他才猛地回神,哆哆嗦嗦為原濯洗乾淨了身子,只是要出浴池時,他又傻眼了。
他、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這要怎麼出去啊?
他看了一眼懷裡的人,紅著臉,把懷裡人的外衣扒了下來,然後倉促地飛回到了寢宮裡。
給原濯換了一身衣物之後,他開始糾結了起來。
走?
不走?
可是太上皇沒有說動刑已經動完了。
而且他也沒有衣服……
墨慕文又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龍床上的人。
原濯睡得很熟,臉上少了幾分威嚴,寫滿了饜足和柔和。
墨慕文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忍不住向下看。
不行!
住腦!
這可是大不敬!
墨慕文猛地閉上了眼睛,開始在心裡默念南華經般若波羅蜜心驚大悲咒……
只是不管怎麼念,他腦子裡都忍不住回憶起在浴湯里,太上皇騎馬似的那片風光。
還有,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魚水之歡竟然是這樣——又難受,但是卻又讓人覺得飄飄欲仙。
只是他從來沒有敢想過,他心裡的那個雜念會成真。
所以,這一切是真的發生過嗎?還是我在做夢而已?
他又開始呆呆地發起呆來,披著濕漉漉的外衣坐在龍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