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果不其然,和原濯一起發燒了。
原濯讓暗衛過來給他們看病的時候,真的都懶得生氣了。
他是一下子太貪吃鬧傷了自己,這個慫蛋呢?
有內力的人披著濕衣服把自己給弄發燒了!真他嗎是個天大的人才!
墨慕文燒得有點糊塗了,原濯也渾身無力地癱著。
暗衛首領過來的時候,先給原濯把了脈,心裡瞭然。
但是看了一眼旁邊的墨慕文,忍不住默默問了一句。
「主子……對他動刑了?」
原濯白了他一眼,「他給朕用刑還差不多。」
自己當打樁機和被打樁,那簡直就是兩碼子事情。
反正他還是喜歡後一種,就純粹爽。
暗衛首領沉默了兩秒,果斷給墨慕文也把了一下脈。
然後他默默地收回了腦子裡一些不太和諧的想法。
只是風寒引起的高熱罷了。
他很快又帶了兩碗藥過來,原濯這邊他還精心餵了一下,到了墨慕文那邊。
暗衛首領毫不客氣掐著下巴把藥灌了下去。
然後他拍了拍手,回到原濯面前,遞上一個裝著膏藥的小盒子。
「這是極上等的傷藥,屬下親手配置的,只需靜養兩三日就能完全恢復了。不過主子既然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日後有了一身內力,自然會比如今,」他忽然卡殼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日後自然身體更加強健,就無需用到這膏藥了。」
原濯沉默了一會兒。
所以潛意思就是,比現在更耐那什麼了所以不會受傷是這樣嗎?
你認真的嗎?
暗衛首領繼續沉默。
原濯這才緩緩伸出沒什麼力氣的手臂接了過來,「行吧,朕知道了。」
暗衛首領告罪一聲,又回到了橫樑上。
原濯越品越覺得無語,又看了一眼這膏藥。
莫名火大。
狗東西幹什麼這時候發燒?那誰來給他上藥?
他自己昨晚能動兩下已經是發揮了人類身體力最大的潛能了,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越想越氣,他勉強提起腳,吧嗒一聲給了那根狗東西一腳。
回頭就廢了你!
這輩子讓你破個處就是朕最大的仁慈了!
作者有話要說:原爸爸:一次夠了。
品品!
品品!
慫慫雖然慫,但是進展可比小奶攻快多了!
也刺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