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威壓在話音落下後突然冒了出來,兩人登時只覺被一座大山壓在背上,渾身動彈不得,男人身上的光微閃,一個光罩落在兩人身上,將那駭人的威壓全部推到了外面。
男人這次輕而易舉的從楚傾寒的手中鑽出,一下子跑向了他們身後,只聽「啪!」的一聲,男人的叫罵聲傳來,「你他媽的是不是在騙我?!那兩個小輩說虬岩派根本就沒有人飛升!我本體去哪裡了?把你的威壓給我收回去,浪什麼浪!」
隨著男人的聲音,外界的威壓越來越小,最後歸於無。
沈彥鈞二人滿臉茫然的對視了一眼,剛轉過身,便見男人坐在一隻大白狗的頭上朝他們走了過來。
前者整個人一僵,一眨眼就沖了過去,「大白!」
狗子看到沈彥鈞也是一愣,沒有跑開直接被人抱住了。
大白狗向後一仰坐在地上,接著幻化成了一個渾身赤.裸,披著垂地白髮的男人,對方雙手撐著地,同樣是白色的睫毛抖了抖,有些無辜的看著旁邊的小人,「阿堯,他為什麼要抱我啊?」
小人被擠著飛向了半空,迷惑的看了眼兩人,說道:「我哪知道?」
沈彥鈞察覺自己抱著的東西發生了變化後,剛要去看,自己後領就被人一提被迫站了起來,眼前一花,楚傾寒站在了他的面前,然後狂甩給他三四個淨身術。
「髒。」楚傾寒幾乎抑制不住自己眸中的厭惡,眼底的金光波動。
「你衣服呢?」小人聳了聳鼻子,同樣嫌棄的問白髮男人。
後者委屈的看向楚傾寒,聞了聞自己,「我一直不喜歡穿衣服,而且化為原型後也有毛的,我身上臭嗎?明明是他先撲上來抱我的……」
他晃了晃頭,又變成了大白狗的模樣,可能是因為心情不好,大白狗再次縮小,成了一個毛球。
渾身的毛都不蓬鬆了,委委屈屈的耷拉著。
「好了好了,我已經超級乾淨了。」沈彥鈞也不知道楚傾寒是怎麼了,他想伸手拍拍對方,卻被躲開了。
楚傾寒眸光閃了閃,張了一下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沈彥鈞嘆了口氣,快步走向毛球,蹲下來,「原來你叫大白啊,我之前有一個夥伴也叫大白,我以為你是它,所以才會有如此唐突的舉動,真的很抱歉。」
毛球後腿一彎坐下來盡力抬頭看了眼沈彥鈞,有些稚嫩的聲音傳出來,「剛才那個人用的那個你會嗎?」
「會。」沈彥鈞回憶了一下,應該說的淨身術吧。
「也給我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