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什麼功法,這是屬於我血脈的一種特殊技能,不過媒介必須需要這種材質的土才可以。」老人伸出手摸了摸牆面,神色中流露出了一抹懷念,「不過現在這種土就和我的血脈一樣太過稀少了,當初杜少爺也是尋了好幾年才找到的這麼一點。」
「好幾年?」沈彥鈞對於老人說出來的這麼一番信息量十足的話感到些許的震撼。
他抬眸看了眼楚傾寒,合著到最後,一起玩的幾人只有他自己是真的每天過著枯燥乏味的修仙生活,而別人私底下早已經開始建立自己的勢力了?
不過歸根結底還是自己旁邊這人比較恐怖,杜喬啟雖然在編織自己的網,可他的行為無形中都被楚傾寒所掌控著。
「帶路。」楚傾寒見沈彥鈞的臉色越變越奇怪,肯定又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給了老人一個眼神,示意對方繼續。
老人接收到眼神後,抬腳走進了隧道。
那隧道不算特別窄,可以讓兩個人並排前行。
沒走多遠的距離,面前的漸漸出現了火光,身後的隧道隨著他們的離開慢慢收攏,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面前的隧道在一瞬間變得開闊了起來,他們剛才上去,迎面趕來了十多個士兵,手持銀槍將他們團團圍住。
「宿老,你身後的是什麼人?」士兵隊長看著老人,質問道。
「他們和杜少爺相熟,是來幫忙的。」老人回道。
「我們是來幫忙的,」沈彥鈞乾脆直接從納戒中拿出了當初杜喬啟給自己的玉佩,「這是杜喬啟給我的,我倆關係要是不好的話,他怎麼會將這個給我?」
那士兵隊長眯起眼睛瞧了眼,問:「你叫什麼名字?」
「沈彥鈞。」
士兵收回視線,之後對自己旁邊的其中一人說道:「你去叫一下杜少爺,告訴他有個叫沈彥鈞的人來找他。」
「是。」那人聽到後,收起自己的銀槍快步跑向了另一邊的隧道。
沒過多久,杜喬啟便從另外一個方向的隧道快速沖了進來,青年許久沒有休息,眼白中布滿了紅血絲,乾淨的下巴此時也長滿了青茬,平日裡梳的很整齊的髮型此刻也散亂了不少,看著有些頹喪。
他在看到那兩人時,先是一愣,接著沈彥鈞對人擺了一下手,喊道:「師弟,我在這兒。」
青年的眸子一瞬間亮了,臉上凝固起來的苦澀在一瞬間化為了雀躍,他快步走了上去,「師兄?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沈彥鈞對著那些士兵挺了下胸脯,得意道:「看到沒,我和你們杜少爺認識的。」
說完,那些士兵紛紛收起了武器,對自己剛才的行為表示歉意。
「沒事,你們警惕心不錯。」雖說極大可能是剛才門口那個掌柜通風報信了,不過整體看還算是相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