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什麼地方,我們到那裡再說,」沈彥鈞從納戒中掏出來一瓶回靈丹遞給對方,「先補一下,我之前給你的丹藥你都吃完了?」
杜喬啟輕點了一下頭,「嗯。」
「沒事,師兄這裡還有很多,管夠。」沈彥鈞跟著杜喬啟又走了許久,期間杜喬啟沒有和老人還有楚傾寒做任何的互動,好似這兩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經過杜喬啟一路上的解釋,沈彥鈞差不多了解了大概狀況。
他們之前並沒有打算起兵造反,但當時的計劃像是被人猜到了一般,有部分人提前對他們的一開始實施的準備進行攔截,最後逼得他們不得不提前造反,結果剛邁出第一步便險些被人捉住。
好在宿老早一天告知了他們,讓他們藏了起來,這才逃過一劫,預留更多的時間觀察局勢。
之後在皇城的多家重臣被秘密殺害,而殺害他們的人卻有意將那些罪名引到杜喬啟的頭上,這導致青年完全無法再去露面。
他們被困在此處已經有好些時日,一直在等機會反攻。
百處通最近也停了,但是由百處通所連接的利益鏈卻沒有斷,那些和杜喬啟有合作的人也在偷偷的結合勢力朝這邊過來,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強攻。
杜喬啟的房間在相對比較靠里的位置,等進去後,沈彥鈞抬手給四周施了一層結界。
接著老人將毒西草拿了出來,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這是我在潛入杜少爺府中,在杜少爺房間尋到的,但在此之前杜少爺根本沒有回去過。」
「這不是我的東西。」杜喬啟跟著說道。
「那應該也是陷害。」
之後老人又將那幅畫拿了出來,「這是我從一個皇族那裡尋來的,他們幾乎人手一份,這一張是原稿,其餘的都是臨摹。」
沈彥鈞問杜喬啟,「師弟,你實話告訴我,這張畫是從你那裡傳出去的嗎?」畢竟皇城裡,見過他真實面目的只有杜喬啟。
後者在看到時,顯然也有些懵了,但沒有反駁,「我明明將它燒了的。」
「燒了?」沈彥鈞不是很明白對方為什麼要燒他的畫像。
「嗯,之前我離開了虬岩派後,很思念鳩泉門的人,所以我將所有人的臉都畫了一遍,後來就一直鎖在柜子里放置著,等師兄來找我後,我就將那些都燒了。」杜喬啟如是說道。
「可為什麼會落到他人手中,而且還人手一張?」沈彥鈞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杜喬啟湊近了又仔細看了看,鼻子聞了聞,眉頭緊鎖,忽然說道:「這不是我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