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回看見薛輕衍這樣笑,白衡玉還微微失神了一剎。
而後,他又有些羞惱:「你還不快給我解開。」
薛輕衍也不再逗弄他,掀開幔帳欺身而上。
他的雙手將白衡玉困在須臾之地時,白衡玉蹙眉道:「你做什麼?」
薛輕衍喉頭沙啞道:「別動。很快就好。」
後知後覺自己腰腹間頂著什麼東西的時候,白衡玉的臉刷一下紅了,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薛輕衍。
這廝中了催/情香,居然在他身上發情。
可他眼下受制於人,只能憋屈在心裡身體動彈不得。
二人維持著這個姿勢許久,薛輕衍垂眸看他,就見白衡玉一雙桃花眼正一瞬不瞬看著他。
白衡玉覺得自己這個眼神很兇,一定能把人嚇軟了。
不料眼睛上覆上一雙手,他聽見耳畔被薛輕衍吹著熱氣道:「別動,我會忍不住的。」
白衡玉覺得自己要炸了。要不是手腳被捆著,他現在一定能蹦起來給薛輕衍一腳。
他閉著嘴巴,心裡氣的要命,卻忍著大氣也不吭,怕自己一張口就要問候薛輕衍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等那東西漸漸消退了硬度,眼睛上的手也被拿開。白衡玉重見天日,他一張臉又怒又紅,口氣倒是沉靜:「這下可以解開我了吧。」
薛輕衍看他一眼,神色有些複雜。
他伸出手去幫他解繩子,可那繩子上的繩結十分巧妙,怎麼解也解不開。
眼見著薛輕衍在他身上解了半天都沒把腳腕上的繩子解開,白衡玉徹底不耐煩了:「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直說!」
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正好被門外匆匆趕來援助的臨蕭宗弟子聽見。
吳小山來不及收回踹門的腳,房間大門就被一腳踹開。
床正好對著正門口,床上的風景一覽無餘,從這個角度正好看見白衡玉半身躺在床上,薛輕衍手裡捧著白衡玉的腳。至於具體在做什麼,則被薛輕衍高大的身軀擋住。
吳小山猶如雷劈,腦袋裡只閃出一個念頭:完了!大師兄一定會殺了他的!
說時遲那時快,他趕緊關了門將師弟妹們關在了門外。
正在這個尷尬的時候,腳腕上的繩子終於解開了。白衡玉對著毫無防備的薛輕衍當胸就是一腳,將人踢下了床去。
而後他站起身,臉色因為憤怒而帶著一層薄紅。嘴巴也在方才二人與繩子的鬥爭中被磕到,磕出了一個細微的傷口,將他的原本就紅的嘴唇染得更加嬌艷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