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在掙扎過後,累了,乾脆自暴自棄像只鹹魚一樣的躺著。
他心裡又氣又惱,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在秘境裡把他睡了的狗男人。他的腦海中掠過一個想法:難道這次還是他?
他咬牙切齒道:「很好,這次我非殺了他不可!」
突然,他的身體一陣燥熱。白衡玉後知後覺,這房間裡點的香菸有問題,很有可能是加了什麼催情的成分。
靈力被身上的繩索限制住,白衡玉無法調動靈力抵抗。隨著困意襲來,他的意志力也開始逐漸崩盤。身下的某個部位,逐漸濕濡起來。
身著雪衣的青年手腳被繩子縛住,躺在大紅色的喜被上,四周掛滿了曖昧的紅色幔帳。墨色長髮如瀑布一傾而下,與雪衣以及身上的大紅形成鮮明的對比。
青年因為欲/望得不到紓解,而夾著雙腿,輕輕摩擦著身下那床喜被。
薛輕衍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白衡玉生的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飽含風情,還帶著微微的潮濕向薛輕衍看過來。
薛輕衍頓時呼吸一滯,氣息都亂了。
幸好白衡玉還沒完全被沖昏腦袋,他見來人是薛輕衍,惡狠狠道:「要麼給我解開,要麼就滾。」
白衡玉自然不會認為是薛輕衍綁的他,先不提自己睡過去的時候薛輕衍還在與陸潯打擂台賽。以薛輕衍對他惡劣到鄙夷的態度,是絕不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薛輕衍看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還這樣兇巴巴的難以親近,眼神不自覺暗了暗。
房間裡催情的香菸還在燃著,白衡玉看著薛輕衍的臉色陡然間察覺到了一絲危險。他連忙喊道:「香!」
他話音一落,薛輕衍便大袖一揮,將房內的香截斷了。
聞不到催情香的氣味,白衡玉身上的燥熱也逐漸褪去。過了半晌,除了底下一片濕濡外,已經沒有特別的感覺。
這期間,薛輕衍就一直在床頭立著。
白衡玉身上的繩子還沒解開,剛剛風吹進來的時候,把半掀開的幔帳也一同吹了下來。這個時候這個角度,他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幔帳外薛輕衍的身影,卻不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白衡玉的心底莫名生出一種危機感,他開口道:「你站著幹嘛?要不幫我解開繩子,要不找玉仙門的人來。」
薛輕衍的聲音透著一絲幾不可聞的沙啞:「我為什麼幫你?」
這個問題簡直問的莫名其妙,白衡玉差點脫口而出道:「你既然不幫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很好,不小心說出來了。
有風吹來,紅色的幔帳被輕輕掀動一下。那一剎,白衡玉聽見了薛輕衍的輕笑。不是譏諷或是輕蔑的笑。
其實薛輕衍的姿容長得亦是十分出色,若白衡玉是那開在雪山之巔的一朵牡丹,薛輕衍就是在孤山上的一刻青松。挺拔而秀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