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輕衍長臂一攬,將兔子又抱了起來,回到了酌月池。
接下來幾天,白衡玉都沒有找到機會逃跑。
因為他幾次三番想逃跑的舉動,薛輕衍把他看的很牢。
早上就帶他去自己的洞府前,薛輕衍躲在椿樹後,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麼。沒事兒的時候喜歡把他抱在懷裡揉,額頭頂著兔子腦袋,用那種溫柔的不像本人的聲音喊他「小玉」。出門修煉就施法術將他困在籠子裡,幾天下來,他竟然沒找到出逃的時機。
好不容易等薛輕衍出去泡酌月池,白衡玉趁機解開法術,沒想到運氣太背,一出門就碰到脫了上衣打算入水修煉的薛輕衍。
對方無可奈何地嘆口氣,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做探究:「你怎麼又出來了。」
他將兔子拎到池子邊,用指尖去點那粉嫩的鼻頭:「小玉就這麼想看到哥哥嗎?」
白衡玉想殺人。
他張開嘴去咬薛輕衍的手指,薛輕衍也不躲。
白衡玉一個使勁,心想一定要給他咬出血來。
好硬。
他差點沒把牙給崩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薛輕衍半個身子伏在水邊,笑的直拍水。
白衡玉這才發現他嘴巴里咬的哪裡是薛輕衍的手指,原來是一根木棍。
他更氣了。
氣的雙頰都鼓起來。
薛輕衍一把將那生悶氣的兔子撈過來,兔子毛茸茸的毛髮貼到了薛輕衍赤/裸的胸膛。
流氓。
薛輕衍將他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喃喃道:「是該洗澡了。」
白衡玉一聽這話就想逃跑,可它剛掙扎了幾下就噗通一下掉進了水裡。
薛輕衍從水裡抓住他兩隻耳朵撈出來,因為怕他掙扎礙事,施了個定身術。
白·兔子·衡玉一臉生無可戀地被薛輕衍在水裡揉揉洗洗,偶爾還要被擼一把毛。
在薛輕衍將他粉嫩的肚皮翻過來,還用手掌揉揉的時候,白衡玉徹底自閉了。
他任薛輕衍用毛巾和法術將毛髮徹底弄乾,挺屍一樣被他抱在懷裡回了洞府。
夜間熄燈入睡的時候,薛輕衍如往常一樣將他摟在懷裡。
突然他捧起兔子,鼻子埋在他潔白的毛髮間重重吸了一口氣。
「奇怪,小玉最近身上好香,有他的氣味。洗完澡後好像也有,不過淡了點。」
薛輕衍的眼睛裡好像盛了細碎的星辰,亮晶晶的,他勾起唇角:「早知道就不洗了。」
被他在水池裡折騰了大半天,白衡玉早就累了,心裡暗罵一句這人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神經,就倒頭在薛輕衍懷中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叮,今日份溫柔小薛請簽收~
之前小白以為兔子出現是巧合,其實是小薛故意每天送兔子上門給他玉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