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越不讓他看,他怎麼心裡越好奇。
周復禮,「陛下既然是路過,那麼臣就不耽擱陛下遊玩了。」
司馬煜:「……」
趕……趕人?
以為他稀罕,司馬煜冷哼一聲,然後帶著一群人走了,「洪公公,你看周復禮那小家子樣,我是那麼稀罕偷看的人嗎?我這不是剛好路過。」
洪公公:「陛下,我們一出皇宮就奔這裡來的,而且,既然是打賭,就這麼不守規矩的前來偷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司馬煜:「……」
特麼的,洪公公不是你建議出來看看的嗎?你現在怎麼可以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說得那麼大聲,是生怕周復禮不知道你高風亮節嗎?
司馬煜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洪公公,然後也拉大了嗓門,「洪公公,我就說要避嫌不要經過這條街,你非不聽,要是太傅誤以為我們是提前來打探消息的,怎麼是好?」
以為這一招他不會似的。
洪公公:「……「
周復禮:「……「
司馬煜揚著他傲嬌的腦袋走了,不看就不看,弄得這麼神秘有毛用,三天後還不是一樣輸得一敗塗地,到時候看他怎麼收拾周復禮,嘖嘖,他又想到了兩條讓周復禮幹的事情了,他得回去記下來。
周復禮看著離開的司馬煜,搖了搖頭,說到底也不過剛成年的少年而已,還沒有被錯綜複雜的社會摧殘過,也不知道這樣性格的司馬煜還能保持多久。
周復禮嘆了一口氣,現在還有老皇帝替司馬煜分擔著壓力,但等老皇帝病逝的那一天,恐怕對司馬煜來說,就將面對完全不同的境地了。
哪怕周復禮不懂朝廷的事情,但通過他的記憶,他也知道,現如今太后一系勢力獨大,司馬煜獨木難支。
一個堂堂最正統的皇帝,三年時間卻沒有幾個大臣擁護他,其中緣由可想而知。
其實最難做的應該是老皇帝,之所以沒有任何動作,或許老皇帝覺得現在的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控中吧,身處高位的人,有時候都特別的盲目自信。
如果說現在的周復禮如同在走鋼絲,隨時都有掉下去摔死的可能,那麼司馬煜已經一隻腳踏出懸崖邊上了。
……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一晃既過。
皇宮中,司馬煜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洪公公啊,今天我們可不能去得太早了,免得某人覺得我們多急切似的。」
說道某人的時候,聲調拉得老長。
洪公公:「……」
也不知道是誰,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將一群伺候的小宮娥和小公公都嚇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