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便對著旁邊的幾個焚情谷弟子吩咐道:「去,把他們綁起來關入谷里地牢!」說著便轉身走了。
那幾名女弟子領命過來綁人,薛靜影知道水沉璧身為毒人肯定是沒有中毒的,不過現下是個機會。
他看了水沉璧一眼,水沉璧自然懂他的意思,假裝成無力的樣子,幾人沒有反抗,任由那些女弟子把他們綁了起來。
雪山派弟子加上薛靜影五人足足有百人了,那些焚情谷女弟子把他們綁了便把他們關入了谷里地牢。
等那些女弟子走了,水沉璧才掙開繩索站起身來,他一身紫衣,雖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但是身形沉穩,從容不迫,那軟筋散果真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解開薛靜影身上的繩索,薛靜影扶著牆便想站起來,只是一動便是一陣眩暈,水沉璧連忙伸手托住他的腰側,又一道暗勁把謝嬋的繩索解了,吩咐謝嬋過來查看。
謝嬋給薛靜影把了下脈,對著水沉璧道:「無事,只是那軟筋散讓全身無力罷了,這軟筋散雖然霸道,卻也好解。」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對著薛靜影鼻口處扇了扇,然後便讓水沉璧扶著他坐下。
照顧完了薛靜影,謝嬋便又去查看那邊雪山派弟子的狀況。
謝嬋解開了那雪山派眾弟子的繩索,那些弟子便都湊到了那雪山派掌門秦宏義的身邊,那秦宏義雙眼緊閉,眉頭緊皺,似是有些痛苦。
謝嬋過去替秦宏義把了下脈,又去看下他的掌心,直道:「無礙,只是受了軟筋散,又中了那焚情谷主一掌,所以暈厥過去了,待那軟筋散退去他內息平穩醒來便好。」
說著,又掏出那白瓷瓶給眾人聞了聞,那些雪山派弟子這才放下心,秦飛羽看著他,明亮的眼神里透出一絲感激,對著謝嬋道:「多謝謝公子,若不是謝公子在此處,在下真不知如何是好。」
謝嬋連忙拱手,只道舉手之勞,兩人寒暄了幾句,秦飛羽又去照顧秦掌門,謝嬋便退開了。
一地牢的人除了水沉璧都中了軟筋散,此時都還未恢復,不過好不容易進了谷,時間自然不能浪費,水沉璧吩咐兩個護衛好好保護薛靜影和謝嬋,震開地牢的鎖鏈,閃身便潛了出去。
那些雪山派的弟子見狀,才發現這個一直站在那謝醫師身後並不言語的黑面男子居然武功如此高強,也直到這時才有些回味過來,或許這謝嬋一行人身份並不簡單。
水沉璧出了地牢,過了半刻鐘便回來了,謝嬋連忙上前去問是否有尋到他師父佛醫聖手的蹤跡,薛靜影也看向他們。
水沉璧抬了一下眼眸,微點頭回道:「本尊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在那後院的一個房間有聽到一個年老醫者的聲音,那人與那焚情谷主在一起,講著病症,本尊猜想應該是你師父。」
謝嬋聞言,瞬間心中一喜:「那肯定是了。既然如此,我們何時動手?」
水沉璧看了一眼地牢外,現下還是白日,他啟唇道:「等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