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薛靜影拼命磨蹭,想緩解那股沸騰的熱度,頭也埋在了薛靜影肩頭,一邊在薛靜影的耳朵上猛親,一邊壓抑的粗喘,他低沉的聲音也帶上了像騙小孩一般的誘哄:「靜影,靜影,我好難受,好難受,你乖乖的不要動好不好。」
說著,又重複了好幾聲你乖乖的,聲音里有哀求又示軟,身體也像撒嬌一樣的在薛靜影身上拼命磨蹭,薛靜影被他蹭的難受,轉頭就看到水沉璧從埋著的肩頭抬起來,他臉上潮紅的都是汗水,身體也滾燙的不行,眼睛裡都是迷糊的水霧,似乎已經不剩多少理智只有本能了。
他就那麼望著薛靜影,薛靜影與他對視,不知怎麼就從那濕漉漉的眼睛裡看出了可憐兮兮,他突然心頭一軟,推拒的手便去了幾分力道。
他抵著水沉璧的手一不那麼用力,水沉璧便覺察出來,他面上一喜,抱著薛靜影就在他唇上猛親了一口,大手一揮便扯開了他的衣衫,月光下,薄薄內衫下白皙又勁瘦的身軀在月輝下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腰腹間還有些圓潤。
水沉璧呼吸一熱,根本沒注意到這些,俯在他身上手便摸了上去,等薛靜影回神過來上身已經失守了,他懊惱的想自己怎麼突然昏了頭,再想反悔卻也推不開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了,暗自惱怒間,還聽到身上的人又在耳邊軟軟的誘哄:「靜影,我這裡也好難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說著,抓著薛靜影的手便往自己身下放。
薛靜影倏的收回手:「……」
你再敢得寸進尺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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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天,山林湖邊,隱隱能聽到壓抑的低吟和曖昧的輕喘,居於上方的人一遍一遍的吻著身下的人,身下的人已經渾身是汗,不停急喘,幾乎快無力招架,但身上的人似乎還無法饜足,一遍一遍後又吻上來輕聲誘哄著再一次,再一次就好,身下的人黑著臉想打他都提不起力氣,只能軟軟的躺倒在衣物上任由他隨意折騰。
等身上人滿足的偃旗息鼓的睡去,已經快近天明了,身下人已經感覺連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推開還緊緊摟著自己的人,想穿上衣衫結果衣衫還被滿足睡去的人壓著,怎麼都扯不出來只能放棄,他暗自咬牙,最後便直接拿過旁邊的外衫套上,回頭看一眼還睡著的人怎麼都不太甘心,撿起地上的另一件內衫便直接丟進河裡,這才心裡舒坦了幾分,然後大步走遠。
傅九坐在樹梢上,嘴裡叼了根草,正百無聊賴的聽著樹林裡的風聲,突然就聽到一淺一重的腳步聲走過來,他低頭就見自家教主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他連忙飛身落地,走到薛靜影面前,擠出笑小心翼翼的道:「教主。」
薛靜影黑著臉繞過他,走到傅九呆的那個樹下,就見樹下還躺了個昏睡的女人,女人一身暴露的大紅薄紗,面上濃妝艷抹,一看就知道是傅九從秦樓楚館裡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