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片方和廣告商的巨額索賠,巨債纏身。
偶然間她得到了一個可以進入並篡改他人夢境的系統。
前提是白天必須與人有足夠的接觸,晚上才能進入他人夢境。
為了早日解決債務問題,沈碧梨把目標瞄準了商界巨鱷陸慎行。
為了接近大佬取得大佬信任,早日套出大佬的銀行帳戶密碼,她每天想方設法與陸慎行進行儘可能多的肢體接觸,每晚進入大佬的夢裡和他相見。
直到她被大佬壓在洗手台上,沈碧梨哭卿卿,「這不是我要的肢體接觸。」
*
陸慎行年紀輕輕坐穩商界第一把交椅,傳聞他不近女色冷血無情,是個工作狂,最近卻每晚推掉所有工作和應酬趕在九點鐘之前回家睡覺,只為準時在夢中與神女相會。
陸慎行以前從不做夢,最近頻繁做夢,夢裡的女主角都是同一個人。
開始只是拉拉小手談談戀愛,後來每晚的夢裡都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從前他看沈碧梨的眼神冷若冰霜,「走開,別碰我。」
現在他看沈碧梨的眼神炙熱如火,「過來,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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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慎行:「我給你接了一個新工作,每天時間自由,工資月結,一個月一千萬,另外還有美男陪同海外旅遊和寒暑假津貼。」
沈碧梨:「什麼工作?」
陸慎行:「陸太太。」
第40章 佞骨其三十八
暮色已盡,天之將晝時曙河刺穿郁色鉛雲, 挑染兩分薄黛, 混淆在花液釀成的猩紅雲絮,一筆一筆曳開千里江山。
雨水時而興, 時而頹,雨滴敲打磚石,便讓人肖想珍珠滾過瓦礫, 鐘鼓更徹長安城時,東君遞來明年春風報喜。
可惜沒有長安了。
梅子黃了,熟透了,往年總會采了為各位公子送上,曲水流觴, 作七步詩,酒杯傾倒間唱一首行酒令。
如今墜在泥地里行人踐踏,車轍碾過,爛熟成了肥泥悄無聲息安眠。
它不甘心沉寂, 拼盡全力地讓渾身爛熟酒氣催發,彌散破落的長街小巷,像是要長出根系紮根土壤。
沈長樓說:「他死了。」
將刀尖滾燙的紅塵熱意啄吻上季舟的指尖, 讓他把背陰潛滋暗長的骯髒醜惡看了個分明,刀刃撕裂開他指尖,他面無表情。
季舟背對著沈長樓, 正在用衣袖擦拭刀上的血,聽見他這般的話語, 僅是淡淡地應了聲「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