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卿想了想,覺得男人說的也有道理,便也沒有反駁,而是低頭思考了片刻,最終將目光移到了腰間的玉佩上。
記得穿越過來的這幾個月的時間裡, 他記得他那便宜老爹說過,腰間的玉佩很重要,無論如何也不許他丟棄,否則打斷腿他的狗腿。
他也不止一次的請人看過這塊玉佩,可是得到的結論無外乎都是:玉雖是羊脂玉,成色也算得上是上品,價值倒也樂觀,可是也僅僅只算是稀有珍品,也沒有珍貴到拿自己的生命去保護的程度。
為此,溫嵐卿還懵了一陣子,最近還把玉佩的事情,給丟在了腦後。要不是男人要他拿珍貴的物品做抵押,溫嵐卿還真想不起來。
「怎樣?你可想到拿什麼東西來做抵押?」
男人淡漠的聲音,成功的拉回了溫嵐卿的思緒。
溫嵐卿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猶豫了片刻,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心一橫,扯下了腰間的玉佩,遞到男人的跟前,咬著牙頗為蛋疼道:「那,我爹說這個玉佩很重要,玉佩在人在,玉佩亡人亡,我現在抵押給你,你可要給我保存好了,千萬別弄丟了。」
男人大手一揚,溫嵐卿只覺得手腕一痛,待他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手裡的玉佩不見了。
第7章 感覺自己被坑了
溫嵐卿一臉愕然,眼睛在男人的身上搜索了好幾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不得已,溫嵐卿只好試探性的開口:「玉佩你收了?」
男人沒有回答溫嵐卿,而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多了一抹其他表情。
只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弧度,還不等溫嵐卿看出個所以然,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站在了大馬路上。
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空無一人,就連自己的忠實小跟班梁言也不見了蹤影,手足無措的在原地轉了幾圈,溫嵐卿才反應了過來,趕緊看向兩邊,剛好來的及捕捉到街盡頭黑色馬車的影子。
溫嵐卿心裡一突,撒開腳步追了上去,可是等他好不容易跑到盡頭之後,卻發現馬車早就不見了蹤影。
溫嵐卿這下徹底慌了,癱坐在地上,用力的揪著自己的頭髮,暗罵自己愚蠢:「溫嵐卿,你他媽的好歹也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怎麼就蠢到這種地步了?給玉佩做抵押的時候,也不問他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我該去哪裡贖回自己的玉佩?」
md,他一個見識過各種新型詐騙的二十一世紀的先進青年,居然被一個落後了不知幾千年的古人給騙了。想想該真憋屈,真給現代人丟臉。
就在溫嵐卿止不住哀嚎的時候,突然覺得後背冷嗖嗖的,剛想起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耳邊就響起了一道熟悉的陰惻惻的聲音:「你這逆子,為父找了你好久,你居然在府門口坐起來了,你是不是想存心氣死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