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笑眯眯的看著溫酒道:「嘿,你知道嗎你是我從古至今看到的最好看的人,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子牙,是這間古董店的老闆啊,我跟你說,楊貴妃都沒你好看!美人兒,你想要什麼我都送給你啊···哇哦,有煞氣!」
話還沒說完的子牙立刻朝旁邊閃去,略微有些遲疑的看了看自己被割破了的衣袖,詫異的盯著那個自己起初沒放在心上的蠻夷,淡淡的改口道:「哦,我說錯了,是殺氣···」
說完後的子牙立馬朝溫酒望去,皺了皺鼻子道:「美人兒,你不地道啊,你怎麼可以將這個男人身上的紫氣與煞氣藏起來,你要知道,要不是我剛剛躲得快,這世上可就少了個美男子!」
「哦?」溫酒淡笑著盯著自稱子牙的年輕小伙子,黝黑的眼底慢慢開始湧上猩紅的血色道:「你是何物?竟然活了千年之久?」
「哈!」子牙眼底突然冒出一股興奮,吳三兒敢肯定,要是沒有那個外國煞星在,他這位不靠譜的老闆絕對會抱著人家小姑娘轉圈圈來表示開心的。
事實上吳三兒的確夠了解子牙,只見那年輕男子立馬忘了剛剛差點被抹了脖子的事件,立馬蹦躂著朝溫酒笑呵呵的道:「美人、美人,你真聰明,你是怎麼知道我活了一千年的?他們那些道士都看不出來的。」
「這個。」溫酒微笑著將剛剛歸為己有的木盒伸在子牙身前道:「這玉佩只經過三人之手,而你就是其中一個!」
聽到這話的吳三兒反應最大的立馬指著無良老闆道:「我靠···」
「挺有趣的。」溫酒收回木盒,輕輕呢喃了聲。
「咦?你在說我有趣嗎?那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我們可以做朋友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像個話癆一般,子牙一個勁的朝溫酒說話。
這樣的子牙讓吳三兒特別不適應,因為這貨二是二,可是從來不怎麼說話的,微微有些扶額的吳三兒只希望這位老闆少犯點二,干緊換個風格,將這好好的古董店重新裝修一下吧!
「是啊!」溫酒朝著子牙點了點頭笑著道:「一半邪氣一半正氣,我很好奇你的本體是什麼?」
「我也好奇你的名字。」一直沒能問到名字的子牙有些委屈。
「我叫溫酒。」溫酒隨後指了指軒轅即墨道:「這是我的丈夫軒轅即墨。」
「呀!」聽到溫酒介紹的子牙慢騰騰的朝軒轅即墨看了看疑惑的道:「奇怪啊,軒轅是華夏國姓,可你不是華夏人啊,哦不對。」子牙突然朝軒轅即墨嗅了嗅道:「你身上有一半軒轅血脈。」
「交個朋友?」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子牙突然木著臉朝溫酒與軒轅即墨邪肆的反問了句。
知道這傢伙換人格了的吳三兒見怪不怪,剛準備解釋。
沒想到那叫溫酒的小姑娘比他適應能力更強,直接笑著就開口答應了。
從古董店出來的溫酒習慣性的與軒轅即墨並排悠閒的朝外街走去,離去時,他們還聽見子牙在那邊給吳三兒釋放冷氣的哼哼道:「怎麼能用這麼俗氣的裝修,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快給我換!」
「呵!」輕笑一聲的溫酒微微搖了搖頭。
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吃味了的軒轅即墨眼神朝旁邊古董攤瞥了眼道:「阿酒很喜歡他?」
「喜歡?」溫酒輕笑的眼睛裡突然有了些迷茫,轉身走到軒轅即墨跟前,直直的看向即墨的眼睛道:「不,即墨,我雖然不太明白什麼叫喜歡,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跟子牙不一樣,子牙出不出事與我無關,但你若是出事我會很疼,是這裡的疼。」溫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次這裡疼得厲害,疼到溫酒有些害怕。
似乎是知道小傢伙想到了哪天的軒轅即墨暗罵自己一聲,眼神微微一暗,直接勾起小傢伙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上去,墨藍色的眼睛直接嗜血的朝樓上盯著這一幕的子牙望去。他的,是他的,小傢伙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一吻過後的明顯感覺到即墨心情變好了的溫酒忍不住勾住即墨的脖子,再次親了上去,親完還有些傻乎乎的問道:「這樣即墨會不會更開心一些?」
「傻!」看著自家夫人在自己面前獨有的一面,軒轅即墨的眼睛盪起了陣陣笑意,點了點溫酒鼻頭的軒轅即墨乾脆就著這個姿勢將溫酒抱了起來,像是不舍他人見著的珍寶一樣,快速朝車裡走去。
從二樓窗口見到這兩人親昵一幕的吳三兒嘿嘿一笑,滾了滾手上的佛珠笑呵呵的問道:「嘿,老闆,你說的那個有緣人不會就是他們兩個吧?」
「是啊!」子牙悠悠的隨手一揮,將自己被割裂的衣袖撕掉道:「就是他們兩個,不然還是你啊?慫貨!」
一聽這話的吳三兒立馬知道,那個二貨回來了,得了,自己可閉嘴吧······
車子剛剛掉了個彎,車內的溫酒突然抓住了軒轅即墨的胳膊道:「即墨,等一下。」說完就下車的溫酒直接朝一個古董攤走去朝著剛準備將東西倒騰給古董商的中年男人道:「先生,這東西不能賣。」
被突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的男人連忙將布包著的古董抱在懷裡,警惕的看著溫酒道:「走走走,什麼不能賣,不賣我吃什么喝什麼?」
眼見這人並不知悔改,溫酒直接木著臉眯了眯眼道:「沾了兩條人命的東西,你也敢賣!」
「什麼?」古董攤攤主立馬臉色煞白的看了眼那個準備賣古董的男人,直接揮手趕人道:「不收不收了,您去找別家吧,不收了!」
而此時聽到溫酒一眼便瞧出這東西門道的中年男子立馬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的激動的道:「大師,大師,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也是沒辦法了啊!我、我家裡還有兩個孩子,我不能讓這東西毀了我的孩子。」
「毀了你孩子?」溫酒伸手拿過被布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厲聲的冷呵道:「所以你們就為了這邪物殺了別人的孩子?」
「什麼?」顫抖著點了根煙的中年男人瞬間驚恐的看了眼溫酒,眼神閃躲的朝溫酒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別亂說。」
「是嗎?」溫酒看著死性不改的中年男人,冷著臉朝中年男人道:「知道什麼叫父債子償嗎?不知道也沒關係,一個星期內,你便會知道的。」說完也不等那男人多說什麼,直接縮地成寸,朝軒轅即墨走去。
「即墨,朝西南方開去。」溫酒看著手上光亮異常的木梳,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看著西南方迅速蔓延的邪氣,溫酒蹙了蹙眉快速掐了個法訣,伸出食指,虛空用靈力在木梳上快速封了個『卍』字後接著道:「這東西還有一件,應該是面鏡子,兩件成對時或許還能彼此壓制,但若少了一個,後果不堪設想。」
······
『嘭』的一聲,兩人具肉體撞在一起的身音,何華摸了摸自己被撞得微微有些疼的肩膀朝那人的背影道:「喂,你幹嘛?跑這麼快急著投胎啊!」
哪知跑得極快的身影突然大聲吼道:「快跑,何華,有鬼,有鬼!」
「什麼鬼?」何華搖了搖頭剛朝前走去,倏地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徒留一顆咕嚕咕嚕直冒著血的腦袋在地上打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