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的吳乾默默的後退了一步朝著郝美道:「你吸毒了吧?這麼瘦?」
「嘿,吳哥,你怎麼說話呢,有外人在呢?」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食指在自己鼻尖下面蹭了蹭後指著曹娟道:「怎麼,這娘們兒就是你家的那個?」
看著郝美眼裡明明白白的寫著懷疑吳乾眼光的神色,曹娟頓時一口氣險些沒接上來,剛想說話。
吳乾便皺了皺眉直接朝郝美回道:「郝美,你怎麼說話呢,什么娘們兒不娘們兒的,這是我媳婦,我老婆,你TM嘴巴放乾淨點!」
「那我呢?」剛被小電影的洗腦的郝美可不管那些,她現在整個人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被綠了,這人明明應該是來找自己的,可是就是被這個女人捷足先登了。
想到這裡頓時來氣的郝美一把掏出手槍,指著曹娟毫不猶豫拉動了扳鎖大喊道:「我殺了你這個婊子!」
「噢~砰!」的兩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直接瞪大了眼睛的吳乾頓時下意識的就朝郝美身前擋去。
「上帝!」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生的約翰直接一腳踹開了吳乾,順手將曹娟也給拉開了,所以很不幸,那一顆子彈好巧不巧的打入了郝美的同伴身體裡。
所以一時間所有人都微微愣一下,看著從同伴裡面流出的血液瞬間浸入了門口的地毯,郝美這才惶恐到自己做了什麼,整個人突然就狼狽的癱軟在地,猛地將手槍朝吳乾扔去,爬著跑去了同伴前面,拍了拍那位倒霉女士的臉蛋。
「嘿、嘿,你醒醒,醒醒!」只可惜回答她的只有那位不斷湧出血液的嘴巴以及那雙瞪得賊大的眼睛。
同樣在監控器裡面看到這一幕的男人突然一個激靈的立馬醒了過來,第一時間久拉響了整個酒店的警報器。
正在深度睡眠的溫酒猛地一顫,雙眼茫然的睜開,直愣愣的坐起身子,轉身看向坐在一旁的軒轅即墨道:「出什麼事了?」
「恐怖分子。」軒轅即墨起身抱住溫酒,替小夫人穿上衣服後輕輕笑著接著道:「格萊姆酒店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會拉響警報,所以我親愛的夫人,現在要不要出去吃頓飯,等這邊事情解決完了再過來?」
「不了!」溫酒搖了搖頭道:「吃完飯我們回去睡覺吧!」說著就將胳膊箍在軒轅即墨的脖子上道:「不要洗漱了,不吃飯了,我們先回去睡覺好不好?」
「好!」對於軒轅即墨來說,自家小夫人所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會無條件的服從到底的。
拿過一旁納蘭給兩人準備的外出衣服,軒轅即墨將懷裡的溫酒收拾完畢後,再拿過自己的大衣一把將溫酒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道:「那咱們現在回去咯!」
「嗯。」溫酒的下巴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肩膀,算是回答了。
坐著專用電梯下來的軒轅即墨也沒有想到發生事情的地方就是一樓電梯口的隔壁的隔壁的那家。
倏地瞥到兩個熟悉身影的軒轅即墨微微一頓,那不是小傢伙昨天碰到的兩個人嗎?
感受到軒轅即墨一頓的溫酒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也朝著喧譁著的地方看去,頓時眉頭一皺,推了推軒轅即墨道:「即墨,讓我下來,我昨天答應了他們的。」
「嗯好。」看著那個男人頭頂的不屬於他的死氣,軒轅即墨只需要微微一想,也知道了溫酒答應人家的是什麼事情。
替溫酒扒開約翰的軒轅即墨護著讓溫酒進去了,猛然被制住骨痂不得動彈的約翰心下一驚,反射性的就朝軒轅即墨兩人看了過去,皺著眉頭道:「先生,這裡現在不能進去其他人!」
約翰也納悶了,住在格萊姆酒店的人應該都不會對這些小事情感興趣,怎麼今天這個從總統套房專用電梯下來的人居然會擠進來看這裡的熱鬧?
倒是曹娟在看到溫酒時,先是一愣,隨後立馬從吳乾身邊跑過來道:「大師,大師,您答應過今天會救吳乾的!」
「嗯。」看著曹娟還準備長篇大論說下去的溫酒朝人抬了抬手後看向地上的死人與郝美道:「她是混血人?」
朝溫酒手勢看去的吳乾連忙擠過來將曹娟拉至自己身後道:「是的,郝美和郝超他們的祖母也就是爺爺奶奶都是華夏人,只是在那個年代移民過來的。」
溫酒點了點頭,這人身上帶著孽,應該是上輩子積下的,也就是說今天發生可能並不是什麼偶然,而是這人家裡註定絕後與衰敗,不過至於是什麼孽,溫酒還不好判斷,得看人才知道。
想了想的溫酒朝軒轅即墨朝到:「將他們兩個帶回去,等我睡醒再說!」
「好!」軒轅即墨點了點頭。
不過一旁被忽視的約翰不幹了,他有些難做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這位先生這位夫人,是這樣的,因為這件事情可能與他們兩人有些關係,而且我們需要他們兩個才能聯繫這位女士的家屬,所以能不能···」
約翰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知道就他的身世還真不能和住格萊姆總統套房的人抗衡,就連這邊的警署也可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