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會看到家暴現場的幾位當家的,各自連沙發位都占好了,甚至,每個人都還帶了一杯喝的,赫瀾則是最為優雅的端了一杯香檳,好似在看大型的舞台劇一樣。
不過,大佬還是大佬,一般人也就是搬搬板凳,比如軒轅無名坐在了餐桌的椅子上,然而這群大佬,卻是硬是暫了沙發就坐。這下好了,家暴現場沒看到,倒是齊齊的被餵了一把狗糧。
最主要的是這狗糧還有點噎,噎到赫瀾一想到自己與蘭若即若離的距離,便有點哽得慌,哽得連香檳都咽不下去哽。
並不知道幾人心中所想的溫酒倒是認認真真的非常之乖巧的讓軒轅即墨情不自禁的吻了一遍,轉而便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坐在餐桌旁,認認真真的吃著早飯。
溫酒的確很餓,從溫酒吃飯的速度與食量中完全可以看出,知道溫酒是因為體內靈力的耗盡而導致的軒轅即墨倒是沒有阻止溫酒的行為,而是滿目寵溺在旁邊給溫酒夾著各種各樣的餐點。
翹著二郎腿,靠在桌椅後背上,看著對面沙發上排排而坐的幾位當家的,倏地失笑,隨即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道了一句:「諸位,戲都看完了,得打賞啊!」
軒轅即墨哪裡不知道這些人的小九九,一直以來,這些人便知道他的小夫人厲害,但是到底有多厲害,他們可不敢親自上來試探一番,所以這個試探並且告訴他們他的小夫人到底有多厲害的人只能是他。
饒是厚臉皮又有些小貪財的麥臻都覺得這人簡直是臉皮後到了華夏,簡直連赫瀾的飛彈都打不穿。
無聲翻了個白眼的麥臻哪裡會知道自己這比喻還真的是事實,人間飛彈可不就是不能上冥王半點分毫嗎?
霍然擦了擦自己手術刀,滿臉優雅如貴族一般的輕聲開口道:「當家的說笑了,作為下屬,屬下們當然不會看當家的您的戲,要看,也是希望能夠緊緊的看著二位,以此保證二位的安全。」
果然臉皮一個比一個後,無聲在腦海中形成了這樣一句話的麥臻,繼續裝死,不對,是裝木乃伊的看著自己包著白布的手掌,從而希望能夠躲過一劫。
但是軒轅即墨哪裡會有這般好忽悠,作為這些個厚臉皮的培養者,軒轅即墨隨即便反口道:「如果說這些話的先生能夠打得過我,那一切都好說。」
嘴角頓時一抽的霍然看了眼木乃伊似的麥臻,隨後將自己的手術刀收好後推了推眼鏡看向軒轅即墨道:「您說多少?」
「其他的幾位呢?」一個有當然不行,軒轅即墨向來給他們傳輸的觀念便是有難一定要同當。
頓覺自己已經躲不過去了納蘭指了指霍然道:「我和他一樣。」
「我跟著蘭走。」見軒轅即墨朝自己望過來,赫瀾連忙將自己受傷的香檳收好,天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借著香檳也要來說些東西。
滿意的點了點頭的軒轅即墨將視線轉移到了白涵與麥臻身上,二者之一麥臻剛想說你昨天還沒賠醫藥費我,你知不知道霍然的救治費有多貴。
好在白涵也知道麥臻死就死在這張嘴上,因此率先堵住了麥臻的嘴巴,微笑著朝著軒轅即墨回道:「我和麥沒有任何問題。」
「嘖、不愧是擁有鑽石礦的男人!」看著被捂住嘴巴的麥臻,軒轅即墨涼涼的得意的開了口。
而麥臻在聽到軒轅即墨的那話時,渾身汗毛立馬豎起來,就像是胡崽子的狼狗一般,身子弓起,就像要去與自己搶狼崽子的人來一番血拼了。
不過好在白涵倒是不在乎那些錢財,因此幾欲掙扎失敗的麥臻喪著腦袋,什麼話都不能說出口,只是心盤算著,要不自己將鑽石礦盤出去得了,據說現在的製藥行業很賺錢,到時候可以聘請霍然為首席製藥師。
越想眼睛越發亮的麥臻真的是連自己的主業在非洲賣軍火給忘得了一乾二淨。
見幾人都表態了,軒轅即墨伸手將灌湯包插好吸管遞給自家小夫人道:「夫人想要什麼?」
聽到這話的溫酒終於從食物中抬起了頭來,看了看軒轅即墨又看了看幾位當家的,語出驚人的道:「我要你們當初開著去島國接我和即墨的戰鬥機。」
「哈?」一干人等除了不能做出表情的麥臻外,都有些訝異的看著溫酒道:「夫人為什麼會想要那個?」
「因為,人的殺傷力有限。」溫酒倒是一口回答,沒有一絲猶豫,就好似,自己剛剛所說的是自己吃到了某個非常好吃的早餐而已。
但是,夫人,你要知道你要的是戰鬥機啊,還是被赫瀾安裝起樂飛彈的戰鬥機,人家一個國家都沒能有一架的飛彈戰鬥機!你、你到底是想有多大的殺傷力?
同樣也不知道溫酒為什麼要戰鬥機的軒轅即墨疑惑的代替他們問道:「阿酒怎麼會想要那東西?」
「不知道可不可以轟到地獄。」溫酒吸著碟子裡面的灌湯包,滿足的彎著眉眼,似偷了腥的貓兒一般。
隔得稍微遠些的幾位當家的倒是沒有聽到溫酒話,軒轅即墨卻是聽到了也明白了自家夫人的意思,看來自家小夫人對自己晚來的這一天是怨念頗深啊。
微微一笑的軒轅即墨就如那被迷惑得從此不上早朝的君王一般,隨手一揮,滿眼笑意的道:「赫瀾,將三號機,編排到夫人名下!」
若說溫酒是語出驚人,那麼軒轅即墨對於溫酒的寵溺則是讓人膽顫心驚,那可是戰鬥機啊,夫人到底有誰那麼看不順眼?難不成夫人要自己去炮轟島國?
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溫酒意思的赫瀾點了點頭道:「可以,老大。」
「嗯。」軒轅即墨點了點頭。
後者則是換了個位置,坐在白涵旁邊道:「涵,三號機改編名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