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蕭書景心臟痛的無法呼吸,明顯白嬌嬌再一次高燒,暴雨已經停下雖然細雨綿綿可不妨礙他開車下山。
可是全身撕裂的痛好似一刻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氣,讓他坐都坐不住的整個人都癱倒在車椅上。
好痛。
他那放不由緊緊地揪著心口位置的手卻因為突然的脫力而垂下。
此時他的骨血都好似被煮沸了一樣的沸騰不已,全身著了火一樣燒到讓他痛的想把自己給撕碎,甚至把自己活活把血給全部放掉如此才不能不被如此的燎燒的這般連言語都無法形容的灼燒感。
他連張嘴呼吸都感到困難,五臟六腑都在硬生生的絞在一起好痛好痛。
就算他以前那般深入的和白嬌嬌在一起他都沒有這麼強烈的灼燒,這種似是一雙無形之中重重要捏碎他心臟的痛感,還有全身骨血都在冒火的痛楚讓他苦不堪言。
這不是簡單的因為他靠近白嬌嬌才會如此發生這樣的劇痛。
因為他自己的病情才發作,這個月還沒有過去,他不可能詛咒再次發作。
更甚他就算詛咒爆發也不會這麼感到灼燒的痛,因為他會因為全身結冰而感到要凍徹心扉,所以不會這麼感到置身火焰中要將自己焚燒殆盡。
而他只不過是抱住白嬌嬌,他並沒有對她做任何的舉動,所以他更不可能和上次一樣讓她高燒也開始讓自己這麼痛苦。
她在發高燒沒錯。
至於他的身體被她給燒到沒錯,但最多的還是他自己本身的原因。
他雖然身上有詛咒,但身體向來強壯不可能因為一場雨就發生這樣的情況,除非這不是普通火燒身體。
當即,端木雅的那張冰冷又帶著銳利無比的眼神讓他鳳眸眼瞳猛地一縮。
端木雅……
不!
他現在情況不應該是端木雅,要是端木雅真的有能力讓他如此生不如死絕對不會等到今天,而且他上一次去端木雅家裡也沒有遺留下任何東西讓她足夠對自己施法。
除非……
他眼瞳微縮一下子想到了今天主動到來的李秀文,但他只是面對了她聲聲指責他欺騙白嬌嬌之外,她也沒有對他做出任何事情。
難道?他想到了李秀文一直都讓他多喝茶,那是茶的原因嗎?
他記得李秀文說過那茶是她和端木雅一起熬煮之後特意送過來,但是那茶是給白嬌嬌喝的,只不過他附帶喝了一些。
梅子綠茶那種酸澀的口味在夏天喝的確很開胃,可他不喜歡如此的味道,因為他討厭吃酸卻為了白嬌嬌才去適應所有的自己原先不喜歡的。
今天的他早餐和往常一樣和白嬌嬌一起吃的吳媽煮的養胃小米粥和精緻的開胃菜,然後他開車和白嬌嬌去接李秀文。
從始至終在車上那怕等李秀文的中途他都沒有喝過一口水,直到回到別墅坐在客廳才喝了李秀文一直讓他喝的梅子綠茶。
之後李秀文拆穿了他不是保鏢而是雲寒的身份,而後他開車追在白嬌嬌身後直到龍湖山頂,他給她道歉然後下雨到現在他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茶出問題,可真的是茶出問題嗎?
畢竟當時白嬌嬌也喝了很多,李秀文也喝了,難道就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