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此時他整個身體和心臟的痛意,好似一下子直衝腦袋頓時讓他感到頭痛欲裂。
他無法忍住痛,因為這痛比詛咒發作還要痛的讓他無法忍受。
當即他不止頭痛欲裂,跟感到眩暈感朝著他瘋狂襲來,無形中有什麼在扼住他喉嚨甚至束縛他的身體讓他如棉花一樣的發抖起來。
不對。
完全不對!
茶的確李秀文和白嬌嬌都喝了,但是如此痛苦不堪的似乎只有他自己。
所以除了端木雅,他想不到任何人能夠讓他這麼痛苦,因為今天的他和平常沒有半點區別。
而唯一的區別就是喝了李秀文和端木雅一起熬煮的茶。
不行。
眩暈和頭痛越發強烈,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撐不住如此雙重的痛,他必須要馬上聯繫人過來救白嬌嬌。
他現在根本無法下車,他也沒有力氣傾身去按前車駕駛座的SOS按鍵,就連靠近白嬌嬌附近的SOS他也抬不起手去按下去。
可是他垂下的指尖碰觸著白嬌嬌滾燙的全身,他就算沒有力氣也要拼盡全力去救嬌嬌。
他的雙手如棉花一樣綿軟,並且發抖的厲害,他的眼前本來就一片漆黑現在更加如同墮落深淵中越發黑暗。
「嬌……」他極其艱難的想叫白嬌嬌醒一醒,可他只能說出一個字再也沒有辦法。
這刻他垂下的手正好碰觸在口袋,他心神為止一震因為他碰到了手機。
他和白嬌嬌的手機定製自然也防水功能很強大,他無法按動車內的SOS按鍵只能用手機,可他只有指尖碰觸到手機卻根本沒有力氣拿出來。
端木雅這算什麼?
她已經讓李秀文當著白嬌嬌的面說出他雲寒的身份,她該料到白嬌嬌根本無法承受得了他的隱瞞真相,如此也不該對他如此下這麼重的手。
端木雅現在根本就是要殺了他,因為他要是在開車的時候發生這樣的情況,那他一定車毀人亡,不用活三年就徹底離開白嬌嬌。
一想到車毀人亡他頭痛的更加嚴重,只因再怎麼痛楚他腦中就想到當年自己的一場車禍,那時候死了父親,現在端木雅還想讓他死。
不。
他左手靠在白嬌嬌身上感受著她身體滾燙還有她在燎燒著自己,就現在的她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救助她會被這高燒給燒的沒命。
至少第一次白嬌嬌發高燒的時候要不是他及時送到醫院,就她高燒的程度能把她燒死。
他不能讓她出事,亦如當年他的夢魔那般下感到恐懼。
不管如何,他都要聯繫人來救嬌嬌,救她。
他的手指除了發抖他根本沒有半點力氣,可是人的潛能力是無窮的,他都能熬過當年那一日如一年的病床日子,他絕對不會放棄來救他。
手指在一點點靠近手機,他指尖碰著手機用盡全力只為將手機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