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髒?那就別做警察!」
冷冷吐出一句話,他兩步跳下洞口。
無鳶見狀,取來相機和頭燈,遂要跳下去:「你們兩個在上面照看著。」
江河卻一言不發地跟著跳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
江河眼也不眨:「我有義務保護科長。」
她漠著臉,最終唔了聲。
花圃底下地質很硬,兇手延洞口處向內延伸,挖出了一條寬大約半米,長未知的隧道。無鳶跟著前方散發出來微弱的燈光,步步在濕冷的隧道中摸索著,雙手枕著兩旁的土牆,指甲縫摳了很多濕黏的泥土。她一聲也沒吭。
在一處拐角的地方,顧經年轉眸見到她,清沉的眸子暗了暗,抿著嘴,又開始往裡走了。
突地,他停下了腳步。
潮濕的昏暗裡,無鳶聽得他低低嘲諷:「不知公元前幾十年的希羅,看到自己的偉大發明,被用在陰險狡詐的兇殺中,會不會從棺材裡跳出來。」
饒是平日裡沉穩的江河,聽到這話,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前方的地表被開闢成一個寬約兩米、長達7米,高兩米的地窖形地洞,地洞四周皆用了幾條圓木作支撐,其頂還遵循著三角形原則,釘滿了密密麻麻的木板。
按動快門,咔咔咔幾聲,無鳶把眼前景象固定了下來。
「顧隊長,這些個瓶瓶罐罐擺在這裡,是幾個意思啊,到底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