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徒然冷卻,除了無鳶,幾人紛紛停下筷子。
「不對。肯定有人接近了他。只是巧妙地躲過了任何人的視線。」
顧經年又夾了個小籠包放入嘴裡,吃得極為斯文。
「說的也是,我總覺的這兩起案件有聯繫,先不說案件發生在如此頻繁的時間……」
「哎,無鳶,昨日你們解剖屍體有沒有什麼發現?兩個死者的死亡時間確定了嗎?」
張子騫突然轉頭問向無鳶。
無鳶放下舀豆汁的勺子,抿了抿嘴角的汁水,道:「沒有辦法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屍體被拋在冰天雪地中,要從屍溫判斷死亡時間很難。而屍身又遭到野狼的撕啃,以至於沒能發現任何損傷。」
無鳶心裡也隱隱浮了絲焦慮,在業界,通常對於無法確定物證及案發時間的,此類案件往往最難破解。搞不好,就要沉冤於海。
「我打算今日再去趟案發現場看看。」
張子騫卻呵呵一下:「不用去啦,無鳶你今天要跟隊長呢。再說了,兇手把屍體拋棄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就算你再怎麼找,也找不出什麼了。兇手沒有人性,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躲避警方的追捕。」
無鳶還在為他剛才的話而震驚。他說,她今天要跟顧經年?
莫白很詫異道:「副隊,昨日隊長不說是在死者腦殼發現了槍彈創,怎麼,你們沒有在拋屍現場發現彈殼嗎?」
江河濃眉一皺:「昨日,我們按照隊長給的提示,陳屍處五百米的範圍之內都仔細搜尋過了,還是沒有找到彈殼。也許,兇手拿走了它。」
「你咋這麼傻呢,那兇手能將屍體拋棄在無人居住的荒涼雪原,證明他根本就不想被警方追查到啊!你傻,這都沒有想到。」
「可是……」
江河還想說些什麼。
敖拜打斷了他,朝顧經年嘻嘻一笑:「隊長,你說,我分析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顧經年已經吃完最後一口包子,放下筷子,涼涼道:「你不嫌丟人,我還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