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過，你說話得算話！不能誆騙我！」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顧經年示意文賦在椅子上坐直了，說：「現在開始看著我的表，緊隨著它的步調，我會用動作示意你怎麼做。」
無鳶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平靜的心湖隨著他低沉的話語而盪起了一圈圈漣漪。
文賦逐漸被催眠了，第一人格千眠出來了。
顧經年舉起懷表，盯著千眠有些恐慌的眼神，說：「現在我們一起進入22日，你在露西酒吧究竟看到了什麼，請你詳細地講述一下，不要落掉任何一件事。尤其是22日中午到下午這段時間，如果你還在酒吧，請你清楚地描述一下細節。」
不知為什麼，眼前的一切令無鳶心中升起一道寒意，想抽身離開這個冷得刺骨的空調房，卻在瞥見顧經年清雋而冷硬的臉孔時，硬生生止住了。
「那天下午已經快要三點了，文賦在露西酒吧喝醉了，然後我就醒了。我看到、看到……」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有個男人走到了你們照片上的那個人身邊，我當時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因為我看到男人掏出一張照片，那人嬉笑著馬上就跟著他走了。」
顧經年黑眸一眯，道：「照片上有什麼？」
千眠卻突然垂下頭，小臉有些紅。
「我、我看到了……上面有個女人，穿著很暴~露。」
「你確定嗎？是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你當時有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