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經年帶著無鳶從後面貓著腰,趁著夜色悄悄靠近車門,鑽了進去。
「隊長?你怎麼來了?」
張子騫瞥到見到隨之鑽上車來的女人時,嘴巴張在半空,一時沒有合上去。
「無鳶,你咋也跟著隊長來了?這天兒忒冷了,你也該回去歇息歇息嘛!都累了一天了,又何必跟過來呢。」
無鳶靠在后座,淡淡應了聲:「沒事的,我不累。」
說著,把手中提著的麵條遞給他:「給你們帶了夜宵。」
聞言,張子騫搓了搓手,笑眯眯道:「多不好意思啊!叫你破費。剛好,兄弟們都餓了,還是無鳶你有心啊!」
她有些不自在地瞥頭過去,悶悶道:「不是我打的。」
張子騫忙著吃口中的面,聽不到她的嘀咕。
顧經年瞥了眼前方黑漆漆的樓房,道:「有什麼動靜?料出現了沒有?」
「這個楚燭民做派相當謹慎!一看就是做賊心虛,事發後,他的左右鄰居也稱好久沒有見過他露面了。不過隊長你放心,我已經在他可能出現的路段安排了人,只要他一出現,我們的人就會一擁而上,將他一舉擒獲。」
「楚燭民的房子,派人進去過了嗎?」
張子騫停下嘴裡咀嚼的動作,神色有些嚴肅:「鎖芯很獨特,我們的人沒法破譯開門進去。隊長,我總感覺這小子屋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哎哎,要不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早帶人破門而入了。」
說著,他粗狂的眉頭瞬間飛揚起來。
「隊長,你之前的畫像果然很正確。這楚燭民三年前在戰場上受傷從部隊復員下來後,就在財生銀行成為一名押運員,話說月薪還挺高。哦,不過,他老婆三年前就跟他離了婚,呃,聽說他不大能行事。嘿嘿,隊長,你真神了。你又沒有見過這楚燭民,是怎麼猜出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