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子騫和江河趕緊站了起來。
顧經年沉著臉:「移開這張桌子。」
隨著一聲轟隆的巨響,這張交趾黃檀古典大班台被移了開來。
一道驚呼聲,劃破空氣衝上雲霄。
——救命
大班台底下白瓷的地板上,有人蘸了死者的鮮血寫了了兩個觸目驚心的大字。
「隊長,這……太相似了!太相似了!這起案件的作案慣技跟之前的三樁案子太相似了!兇手是一夥的!只是我不明白,兇手凶人這麼故弄玄虛的做法,到底有什麼目的,要引起誰的注意。」
顧經年蹲了下來,細細盯著瓷磚上的兩個血字。並沒有說話。
須臾,他又站了起來,在二人詫異的目光中從兜里掏出一把紫外線手電筒,朝大班台的對面牆壁照了過去。
他垂下了頭,發出一聲低低的嘲諷聲。
「他在向我宣戰。」
「又有血字!」
敖拜在後方瞥到,驚恐地喊了聲。
張子騫和江河趕緊轉頭,只見在背靠沙發的那面牆壁上掛著一幅拿破崙相。在畫像底下,有人用筆蘸了淡淡的鮮血在奶~白的牆壁上勾勒了一副模糊的水彩畫。
朝陽的晨輝染紅了半壁天空,連風都吞吐著猩紅的長信子。
這是一副叫人心底發顫的日出圖。
意識到這個念頭,張子騫腦海里首先跳出來的竟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