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起來,慌忙放下手中的奶酪卷。
夏蘭蹙起眉頭,給他遞了一條手帕,「能不能注意影響?吃這麼急,當有人在背後趕著你似的……呵呵,不好意思,無鳶讓你見笑了,他就這樣,粗魯慣了……呵呵,那我也湊個熱鬧,你最討厭哪種動物?」
「老鼠。」無鳶淡淡說。
「哦,不是毒蛇?」
「不。」
「女孩子都最怕蛇。我就是很怕蛇,想到這種軟體爬行動物,就渾身雞皮疙瘩,哎哎……」
後來,除了顧經年和寒若翾,所有人都問了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而無鳶也一一答了
就連張廳問她,未來一年會不會另尋高就,她都矢口否認了。
寒若翾動了動殷紅的唇,伸出一指將滑下臉頰上的髮絲別到耳後,嫵媚的笑意在精緻面容上漾開,「那,輪到我了哈。唔……,無鳶,你吻過幾個男人?」
她的話才堪堪落音,清冷空氣中頓時響起了幾道抽氣的聲音。
而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眸光突然凌厲起來。
無鳶的心,悄悄抽搐了下。沒有說話。
「呃……,這個問題太難回答?那我再換個其他的。唔……,在過去三年,讓你一直覺得最傷心、最難以忘懷的事件是什麼?說實話,常聽到張廳在我們面前誇讚你,也是好奇,像你這樣堅強聰明的女法醫,到底還有沒有什麼可以打倒你呢。」
比起前頭的那個問題,這個問題實在不算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