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翾見狀也站了起來,嘴裡含著歉意的笑,「無鳶,真是對不住啊,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的。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任你胡來的!那……經年,她現在醉了怎麼辦,我有些不大放心她一個留在家裡,要不要通知她爸媽?」
「不用,我會留在這裡照顧她。」
「可是,你們……」
只這一會功夫,無鳶已經醉得整個人後仰在身後那張椅子上,頭靠著鬆軟的背椅,水漾的大眼,卷長的睫毛輕輕顫著。她漆黑的瞳孔猶如兩顆交輝星月。
男人從西裝褲掏出一條深海藍手帕,輕輕抹去濺到無鳶面前桌面的水珠,眉眼低垂,「還有,若翾,以後別在她面前提起她的家裡人。她的父母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寒若翾瞪大了眼,精緻的面容驀地湧上濃濃的歉意,她看著醉得面色酡紅的無鳶,又側頭看著眼前的男人,試圖望進那雙漆黑瞳孔里流轉的眼波,「哦!經年,對不起,我並不知道這些!你知道的!我不是有意……」
「嗯,我知道。下次注意些就好。」顧經年抬頭看了她一眼,「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莫白,去開車送護送寒醫生回家。注意安全。」
「知道了隊長!」
心口顫了一記,寒若翾站了起來,「不不不,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也開車過來了。沒什麼的。現在還早,我一個人沒什麼問題,往日要是下夜班,也是自己一個人回家,都習慣了,沒什麼的!」
顧經年卻說,「今時不同往日,最近BJ治安不太好,還是小心為好。」
「對呀,若翾啊,你還是聽經年的,就讓莫白送送你。不然路上要真遇到些什麼,我跟你父親就沒辦法交代了嘛。」張廳也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