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經年斂著眉,把那杯白開水遞在她面前,「你就是醉了,喝水。」
「不喝!拿走!這是什麼,我不喝!」
一隻白膩的手伸到半空,劃破空氣,拂掉了那杯水。
溫熱的水從杯口裡灑出來,濺濕了顧經年半條黑色西裝褲。
其他人驚訝得嘴張得老大,這樣的衛無鳶真是百年難得見一次,當她常年流露在外人眼孔之中,清冷嚴厲的模樣叫人望而生畏,這樣憨態可掬的衛無鳶是難得可見,又親近又可愛的。
張廳那雙老狐狸的眼,眯了眯,站了起來,「咳咳,既然東道主都醉了……,咳咳,那啥,那個……咳咳,我們是不是應該撤了啊!咳咳,哎那個你們誰還有沒有吃飽的……」
「吃飽了,哈哈,吃飽了……」夏蘭拿起一旁的包,也站了起來。
「媳婦兒,這還有一桌子菜呢?這酒也都還沒喝呢,怎麼就吃飽了呢?呃……」張子騫打了個酒嗝,「來來來,張廳,我們繼續啊繼續……」
夏蘭一條細眉蹙了起來,手繞到背後扭了扭他的背。
「哎喲,疼!媳婦兒,你幹什麼扭我啊!」
「快走!」夏蘭橫了他一眼,「還不快走,這個時候添什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