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正想合上書本,去睡覺。
電話響了。
「餵。」剛下了一個夜班,人很困,寒若翾沒有什麼力氣說話。
對方在話筒里說了很長一段話。
許久,起初她有些不耐,最後才淡淡笑了,伸出腳尖點了點底下的楓葉板,說:「明天我休假,開始值白班。不,是今天就休假。今天已經來到了不是嗎?」
果然被顧經年猜中。
無鳶睡到半夜的時候,背後癢得她渾身都疼起來了。她啪開燈,伸手就去撓,卻不想越是撓,越是癢,越難受。漸漸地,全身仿佛都被一團火包圍了。
其實作為一名法醫的她,當然也知道,長了紅疹,最好別去撓。否則原本就脆弱的肌膚更加無法承受,會惡化。
但是,生病的人是沒有理智的。特別是被男人喜歡上的女人。
客廳里,燈還亮著,顧經年膝蓋上放著一本厚厚的解剖學註解,手指夾著一張紙張,正要翻過去。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飛快地把膝蓋上的書放到沙發上,取來手機,劃破屏幕。
——睡了嗎?
是無鳶發給他的簡訊。
——沒。
他飛快地回了個字。
但是,他等了一秒又一秒,漆黑的眼盯著手心裡的手機,仍舊沒有任何動靜。又一秒過去了,手機屏幕還是異常安靜,顧經年卻再也坐不住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臥室走去。
咚咚咚。
他輕輕敲了敲門,「小鳶,你睡了麼?」
「沒……」
裡頭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隨即門便被打開了。
顧經年見到她此刻的模樣,不禁慌了起來:「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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