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經年……」
「噓,別說話。」他伸出一根長指輕輕抵住她殷紅的唇,問她:「衛無鳶,你今年多少歲了?」
「26。」
「足夠了。」話剛落音,他撤掉抵在她唇邊的手,低頭輕吻住了她。這一次,他濕熱的吻流連在她整片唇瓣。由剛開始綿綿情意的糾纏,到最後狂風暴雨的攻略,他覆上她的身,與她十指相扣,這樣狂熱而繾綣地膜拜著她。
一寸一寸的。
唇在燃燒,耳垂滴出了血,他炙熱的吻還在繼續。
無鳶沒有力氣了,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覺從下面一直蔓延至全身。如同滾燙的開水低拂過泛泛銀波,在水面吹起一條轉瞬即逝的狹長波紋。
睡衣在兩人密不透風的摩挲下,悄然朝兩旁散開了。
無鳶未曾可知。
因為男人的吻,憐惜的、繾綣的、纏綿地反覆流連在她耳蝸之中,帶著濕熱而滾燙的氣息,一抽一伸,靈活的舌給予了她空前未有的快樂。小手情不自禁攀上他健勇的背和修長的頸,纖細的腿也軟了,熱熱的,仿佛有股熱泉不停在流淌。
她想去動動那難以忍耐的腿兒,卻被他更加遒勁的腿壓住了。
她渾身都熱,纖弱的身子被他整個壓在床上,除了有一下沒一下地吸氣。
惟剩下那雙手,拼命地、難耐地、雀躍地抓撓著他的後背。男人的睡衣被她扒下,當女人妖嬈的指纏繞在上頭,溫度彈跳間,他便在她小巧的耳蝸里吻得更加用力、更加炙熱了。
「嗚嗚……顧經年,你快起開……」她哭出了聲。
「不放,我要愛你……我早就決定了要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