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顧經年。
下一個進來的是心臟外科院流動點心當的老闆,范子祭。
「下午兩點左右,你賣掉了哪些咖啡?分別是誰?」顧經年直入主題。
「下午兩點多鐘?呃……有幾十杯吧。人比較多,一時半會記不清誰買了。但是如果給我看照片,我一定能把他認出來的。」范子祭說。
顧經年示意敖拜把一疊員工照片給他看。
范子祭隨意翻了翻,指著照片上的人說:「哦,謝醫生買過。苗醫生也買過……」
顧經年瞥目去看,「都是些什麼時間?」
「兩點左右吧。」范子祭回憶。
「具體一點。」顧經年沉聲道。
范子祭很艱難地想了想,「呃,大概是一點五十分吧,他來我這兒買了一杯拿鐵咖啡,還說不加糖的。苗醫生是和謝醫生一起來的,他也要了一杯拿鐵咖啡,也不加糖。」
「繼續翻下去。」
接著范子祭指認了一些人。
但是看到顧經年沒有說話,便又默默垂頭看去相冊。
突然,顧經年問了幾聲:「監控室的人有沒有在這個時間段來買過咖啡?」
「咦?你怎麼知道的?有是有,一點多的時候,監控室的人來過。不過他們不是來買咖啡,而是買了幾個朱古力蛋糕和幾杯綠茶。」
「嗯。我知道了,繼續看。」顧經年點點頭。
因為在這所醫院待了很多年,所以整個醫院的人范子祭都差不多認識了。拿著相冊指認買過咖啡的人一點兒也不費功夫。
「哦,這位美女醫生也來過,我特別記得她,她長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