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剛才我沒有聽到。」在他瞧不見的背後,偷偷彎了嘴角。
「衛無鳶!不要得寸進尺!」見她毫無收斂,他那惡劣的壞脾氣終於暴露了。
「那好,就這樣。」她作勢要走。
顧經年見狀,猛地把報紙拍在桌面上,引得盛著奶酪的不鏽鋼碟子震了震發出悅耳的聲響。
「給你煮的!都給你!特意弄給你吃的行了吧!」
「……」無鳶笑。
到了警局,顧經年接到來電,梅胤突發疾病進了秦皇島醫院。醫生開出的醫囑上說,病人近日憂思過度,導致脾胃消化吸收功能衰弱,急需住院查看。
「我要過去醫院看看。」
「那我也要跟去?」無鳶問。
「你留在警局。」他想了想說。
「哪裡也別去!聽到沒有!」
她突然冒起了個惡劣的念頭,頭撇向另一側,嘴裡嘟囔:「每天除了你屁股外面西褲的顏色,什麼都看不到!還能到哪去。」
「衛無鳶!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講?」他額角隱隱跳了起來,嘴裡的耐力就要消失殆盡。
「知道了,你是大波ss,資本家,吸血鬼,黑白無常。當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顧經年的臉烏雲密布。
「科長,你真幸運!你永遠也不知道隊長他愛你有多深。」敖拜從一頭走來輕輕道。
「什麼意思?」
「隊長每天早上過來前,都會率先打電話叫我們檢查保安設備。就連原來跟在暗處保護你的那幾隊保鏢,隊長也叫人換了,繼而被從上海緊急調來的刑警代替。他們可都是業內精英中的精英啊,從前在隊長手底下一等一的出色模樣。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他打破規矩,為了自己的事動用刑警力量呢。」敖拜煞有感慨。
無鳶望著顧經年大步離去的方向,心裡大驚,愣是一個字也沒能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