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里響起一陣尖銳急促的警鈴。
「該死!誰按了警鈴?」顧經年一張臉冷得很,利眼環掃著眾人。
張子騫在一旁默不作聲。
「……是我。」一個小警員站了出來,面上墜了不少冷汗,平時有大案的時候,廳里都是要按鈴的。今夜剛好他值班。
而此時無鳶已經被這陣急促的鈴聲驚醒了,進來就問:「經年,怎麼了?有情況了嗎?」
顧經年眼眸清沉,瞥了眼小刑警,說:「子騫,把這個人放到地方警院。」
「告訴張廳,以後別什麼人都忘里塞。」
說完,不顧驚惶萬狀的小刑警,轉頭望向無鳶時,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了。
他問她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無鳶說她已經再也睡不著了。
見他不告訴她實情,便問了張子騫。
「又死人了。」張子騫面色沉重道。
無鳶瞪大了眼,「怎麼這麼快!」
顧經年陰著臉,「哼,殺人的快和慢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不過一場有關狩獵的角逐而已。」
他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指尖還殘存著些許餘溫,垂頭瞧了她好一會兒,才問她要不要緊。
無鳶立刻懂了他的意思,遂堅定地點了點頭。
「子騫,通知下去,準備出發。」
當一行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隊長……」張子騫轉頭徵詢顧經年的意見。
「撞。」男人想也不想。
這是一套位於朝陽區一所中檔別墅,死者白學箴是北京中級人民法院一名頗有名望的法醫,現年45歲,未婚。
這樣的別墅,門房還是相當牢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