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刑警上前去撞,還未能撞得開。
於是江河上前去說,「我試試撬鎖看看。」
「哎喲,江河,你小子該早點說,我這一把老骨頭方才差點撞碎了。」張子騫吃痛地摸了摸肩胛。
門很快被打開。
無鳶很快把鼻子皺了起來,一屋子血腥味,源源不斷從浴室方向傳來。
眾人正要進到室內。
顧經年冷冷說了句,「等等。」
垂頭從工具箱裡摸出一套乳膠手套戴上。
站在玄關處,朝室內四處望了望。
對江河說,「跟我進來。」
兩人在離浴室還有大約兩米的距離停下。
「在這裡撒上粉末。」
門口外的張子騫頓悟,「門是鎖的,每個窗戶都有防盜網,那個兇手會撬開天花板跳到地下來。」
他連忙走了進去,一抬頭果然發現了兇手從天花板處挪動了一塊嵌板露出一個豁口。天花板離地面還有3米的高度。
心裡不覺讚嘆顧經年長了雙火眼金睛,這麼一會兒,就能想到其中門道。
但是令人遺憾的是,倒映在粉末下的是一雙帶了手套的模糊掌紋。
兇手一如既往的聰明。
想著,他輕輕推開了浴室大門,一陣濃郁的鮮血味道撲鼻而來。
「靠,真他娘的殘忍。」
「小心別踩著了地上那把菜刀!」江河要一腳踏進來時,張子騫忙提醒他。
「靠!又是這些詭異符號!他媽個龜孫子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