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鳶:「……」
顧經年的這個大哥是在含沙射影批評她髒,不愛乾淨麼?
可是……她是打算辦完事再回來疊被子的啊!
誰沒有叫他來疊啊!
他這樣指桑罵槐什麼意思。
當即也不顧他是顧經年大哥,冷下面,往外走,也不看他,說:「我要出門了。再見。」
「等等。」
「做什麼?」無鳶有點不耐煩。
「我送你去省廳。」顧景行拿起公文包。
「不用。我不去省廳。」
「不行。經年交代讓我必須送你到省廳。不然,出了什麼事,我不負任何責任。」
他是個有始有終的人,單憑這一點,這些年,他從一間小小公司起步,幾年內便發展為行業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還能讓一些股份叫親弟弟入股,可見他毅力斐然。
「我說了,不用!」無鳶真是氣了,額頭的青筋一突一突直跳著,頭疼得真要裂了。
誰想,顧經年的大哥竟是個食古不化的怪人。
顧景行見她不理睬他徑直要走,俊臉黑沉地滴水。
果真,不愛搞衛生的女人,脾氣也壞透了!
當下,心裡極是反感無鳶。
但是,他從小是個責任感爆棚的男人。
既然答應過經年的事,要在她醒後將她安全送到省廳,就絕不會食言。
再則,經年也說了他最近在跟一樁連環兇殺案,家裡路上極不安全,才要委託他的。
別人不知道,顧景行這個人,除了很會做生意,自小有很重潔癖,卻是武術造極。
除了跆拳道黑帶,比經年大兩歲,三十幾的人,竟是六段的空手道黑帶。
一般人不能近身。
無鳶叫他保護最合適不過了。
這樣想著,他冷著臉,一把奪去無鳶的包包,「走,去省廳。」
「哎!你幹嘛!有病吧!」她氣得頭更疼了。
「把包還來!」
可是顧景行已經開門走了出去了。
「安全到了省廳,自然會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