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個星期,第1天。
陰,天有小雨。
這天早上,無鳶醒來,就看到保姆低垂著頭站在她床腳不遠處。
周圍除了她,一個人也沒有。
她嚇了一跳。
「現在幾點了?」一整夜沒喝水,喉嚨很沙啞。
但是過了很久,沒有聽到回答。
無鳶抬頭,保姆還是剛才的動作。
她突然記起,她是個聾子,兼啞巴。
心裡一陣嘆息,摸到那個遙控器,按了按鈴。
保姆立即抬頭朝她走來。
動作神色十分恭敬。
無鳶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說:「給我找來紙筆。」
保姆會唇語,立即聽懂她說得是什麼,很快把東西找來。
無鳶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問她看不看得懂。
保姆一看,卻搖搖手。
示意她不識字。
無鳶大失所望,又說:「你可以幫我嗎?」、
保姆突然一臉驚恐,慌忙跪了下去,一直搖著頭,嘴裡咿咿呀呀在表示深深的恐懼。
直到這個時候,無鳶知道要從保姆身上得到什麼訊息是不可能的了。
她也許,也是殺手組織的一員。
無鳶嘆息。
吃完早餐,杜蘅還沒回來。
只是她身上的傷口該換藥了。
這個時候,原本收拾碗筷退了下去的保姆,又進來了。
她手裡提著一隻藥箱。
無鳶有些訝異,問:「你會醫術?」
她點點頭。
無鳶又問:「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