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我們的人包圍的時候,沒有發現司機。」
「……無鳶!一定是無鳶!」
周容深沉靜的眼光掃了眼向外狂奔的男人,「去看看。」
走了幾步,又緩緩道:「通知法醫,過來搬屍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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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包車裡的,正是斷臂不久的衛無鳶,此刻她正躺在麵包車車廂上,睡得不省人事。
顧經年喜極而泣,雙手顫抖地拍著她的臉,女人仍然雙目緊閉,沒有醒過來預兆。
「……無鳶……你醒醒……你醒醒……」他沉痛又憐愛的視線緩緩掃過她身上的傷,心痛得難以自制。
周容深面無波動,好心提醒了句:「顧隊長,這位小姐可能是被催眠了,送去醫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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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救護車到了。
無鳶被抬上車廂,顧經年跟著進去。
一路上,他很擔心地面顛簸會弄疼了她,便一隻手護著她的腦袋,一隻手隨時穩住她因為行車都震動的手臂。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心怕碎了,人生三十多年,他總算是經歷了會。
隨行的男醫生陸淮深,口罩上面雙目露出深長的意味。
這人真有意思,竟然有能力,連他這個權威的神外醫生也出動了。
十五分鐘前,他接到上峰電話,「有個從北京來的知名法醫,現在被人催眠了,你去救急下。」
他面無表情:「院長,您是不是忘了?我是腦科醫生,不是心理醫生,除非是她腦袋出了問題,需要我開刀。」
院長:「這個病人的靠山很大,你推辭不了。再說,全醫院,你是公認的醫術最好的醫生,你不去誰去?」
陸淮深挑眉:「怎麼大個法?」
院長:「半個醫院都是人家投資的,你說呢。」
陸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