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及玩了大半個月,無鳶啟程回京。
「還想去哪裡玩,反正已經出來了。」登機前,顧經年問。
「不玩了,已經太久沒工作了,有點掛念莫白他們了。」她依偎在他胸膛上懨懨道。
男人目光閃爍,「無鳶,你是個工作狂,我感覺有時你快要把我給忘記了。」
無鳶笑:「你是我能忘就能忘的嗎,整天像塊狗皮膏一樣。」
「呵呵……無鳶,看見你高興真好。」他也低笑。
飛機飛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五點的時候,才低京。
長途飛行,時差倒的讓人疲倦,無鳶想立即回去睡覺,顧經年提議回他那兒,她不反對。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那麼一點情緒在牴觸回自己的家。
這時,顧經年接了個電話。
「喂,媽。」
無鳶等到聲音,頓時如臨大敵,繃直了背。
「經年,你們到了吧,今天你外婆來了,我們在粵海酒店吃飯,你和無鳶也來,貴賓房8號。」王北瑤說。
顧經年皺眉,「媽,我剛下飛機,很困,就不去,您和外婆好好吃飯。」
「你外婆多久才過來看望我們一次?你說不來就不來,多沒禮貌,你的教養都哪裡去了,必須來!」王北瑤在家裡本來就強勢,又有顧清雲寵著,簡直不能忍受別人拒絕。
「我媽叫我們去酒店吃飯,我外婆來了。」他說。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別讓你家裡等。」無鳶說。
到了酒店,包廂里十分熱鬧,大家點了火鍋吃得正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