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西誇張的睜大了眼睛,捂著胸口,強做受傷狀,「楊大人,你這樣也太流氓了吧。我進府本就是你有邀在先,看望老夫人不過就是個禮節。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都成了我雲西自願倒貼你楊大人的證據了?真是見過無恥之人,卻從未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啊!」
雲西說得明明是罵人的話,可是配上那一臉天真的表情,無邪的眼神,尾音故意拉長的輕鬆語調,竟莫名有一種可愛的喜感。
別說正與她四目相對的楊拓,就是藏在床底下,根本看不到雲西表情的殷三雨,聽到她那故意扮嫩,甜甜糯糯的小女兒腔調,都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
為了將楊拓留在屋子裡,雲西可謂是花招百出。
一會挑釁,一會認慫,認完慫後又挑釁。
這會就是又一次的挑釁之後的認慫。
在她的引導下,楊拓的心情該是猶如被吹上天的斷線風箏一般,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雲西此時也是有同樣的感覺。
她已經想開始罵人,要想控制住鬼精鬼精的楊拓,就要花費比對付常人高出三倍不止的腦力的力氣。
這樣起起伏伏的,別說楊拓了,就是始作俑者的她本人都給累得夠嗆。
因為這樣的挑釁需要的力度非常講究。
拐彎但凡拐得慢一點,都會翻車。
雲西已經在心裡開始氣憤的翻桌子了。
符生良啊符生良!
你不告訴大爺到底要拖多久的時間,也不告訴會有誰來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