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姒言趁著沒人,輕手輕腳往外走,剛走到門口,腳步一滯,因為一把劍已經冷冰冰的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家公子要見你。」鍾離仗劍從房檐上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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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婁姒言問,鍾離沉默。
「誰告訴你我在這兒的?」婁姒言問,鍾離沉默。
「你怎麼發現我在這兒的?」一路上,婁姒言變著法的問,鍾離除了路過某處出示了令牌外,一直保持沉默。
「你都不搭理我,把手拿開行不行。」婁姒言終於放棄了,把目標轉移到了鍾離搭在她手腕上的手。
一路上,鍾離帶著他從代王府房頂出去,順著小路七拐八拐,把他從后角門帶進國公府,沿著長廊,穿過中庭,把她帶到了書房門口,終於鬆開手,說了一句話,「公子在書房。」
婁姒言看看鐘離,看看門,覺得可能還是和他嘴裡的公子溝通比較方便,於是出於禮貌輕輕敲了敲門。
「進。」裡面傳出一聲清冷的聲音。
「參見容國公。」婁姒言走了進去,微微欠身,大大方方的對著默然靜坐,自我博弈的男子行了個禮,鍾離在代王府沒有說話,所以她不知道鍾離是誰,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主子是誰,方才她故意敲了敲門,一個進字,她也聽出此人就是方才在代王府的人,那個替她解圍的人。
鍾離也隨她走了進去,站到容瑾身後,為容瑾添滿茶後站定。
「免禮。」淡然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