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婁姒言點點頭,「所以,恩將仇報過河拆橋是說的通的。」說著想著,她突然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我在吏部待過兩年,看到就記下來了。」
「你都知道還幹嘛多此一舉的取檔案來?」婁姒言詫異的看著容瑾。
「當然是怕你太笨,記不住。」沈拓在旁邊譏諷道。
婁姒言一個白眼翻過去,「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可是,還是說不通啊。」婁姒言看著自己畫的關係圖,眉頭緊鎖,「就算是周道直提拔穆宗當上了中書侍郎,二人也沒有什麼共同之處,又怎麼會同時被害,甚至人都死了還要用殘忍的手段對待屍首,讓他們不得好死呢?周道直的頭又為什麼會出現在穆宗的書房裡?」婁姒言念叨著種種疑點,「檔案里肯定有什麼東西沒有寫出來。」
「我再去穆府一趟。」婁姒言收起自己畫的亂七八糟的紙,「周道直死後,穆宗寢食難安,一定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們,我要去穆府書房再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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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她可以嗎?」國公府書房,沈拓坐在容瑾對面,收起了一貫的玩世不恭,一臉正色。
「粗中有細,機警有餘,可以一試。」容瑾道出這十二個字,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為了你我可是把終身大事都搭了進去,現在目的達到了,你要幫我把婁家那門親解決了。」
容瑾詫異的看著沈拓,「還沒退?」
「我也不知道老爺子怎麼了,之前我要娶,老頭子死活不同意,現在我不娶了,他反倒還非娶不可了。」
「當初要不是聽說她是婁姒言,我才不答應。又是逃婚又是賣身契的,我可是把人得罪透了。對了,你怎麼收的她?別告訴我一紙賣身契她就妥協了,我可不信。」沈拓一臉疑惑的看著容瑾。
容瑾淺笑,「她斷了趙平安的命根子。」
「這個女人,打人怎麼老往那裡打。」沈拓小聲嘟囔,腦子裡回想起昨天婁姒言招招襲那,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次叫你來,是因為快到日子了。」容瑾放下茶盞,淡淡道。